解雨臣先是想辦法找關係把黑瞎子身上的那份通緝令給弄掉了,然後又給黑瞎子起了個正經漢名去用人情找人辦理身份證。
黑瞎子沉默的接過那張身份證,那張身份證上麵的名字是齊逸興。
遙襟甫暢,逸興遄飛嗎?
“你那漢名不太好聽,身份證上又不能寫上黑瞎子,我就自作主張給你弄了個名字。”
“戶籍地址我給你寫的我這,有什麼麻煩找上門我給你解決。”
這兩句話,解雨臣說得雲淡風輕,好似那些都不算什麼大事一樣。
“……”
“花兒爺,你這人情,黑爺我估計得越欠越多了啊~”
黑瞎子理了理思緒,臉上掛著熟悉的痞笑,那笑裏又帶著點認真,“那看來,黑爺要是還不完,就以身相許給花兒爺您做苦力吧。”
“難道你不是早就賣身給我了嗎?”聽聞黑瞎子後麵那句話,解雨臣眉梢微挑。
“咳,也對哈……”意識到自己確實收了花兒爺的黑卡,黑瞎子尬笑著說道。
看著桌上那堆得高高的文件,解雨臣原本因為黑瞎子還有些愉悅的心情,頓時就不好了。
最後隻能認命的再撿起他前麵還沒看完的那份文件繼續看,同時還對書房裏的黑瞎子下達逐客令。
那麼一個悠閑的人站他旁邊,這簡直就是在時刻誘惑著他放下手中這些繁雜而又多的公務出去散心。
“出去吧,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還想說勉為其難幫忙看些文件的黑瞎子,一聽他家大金主花兒爺這麼說,捂住胸口右邊的位置,一臉的痛苦難過不開心。
“花兒爺,你這就傷到黑爺我的心了!”
隻是安靜了片刻後,在黑瞎子快要在這沒人接戲的場合下堅持不住時,解雨臣終於舍得從文件堆裏抬頭了。
不過他僅僅隻是抬頭看了眼戲精黑瞎子,然後又低頭繼續看文件了。
同時他還淡淡說道:“下次演戲認真點,心髒在左邊。”
“還有,你再不走,是還想在床上呆幾天休養?還是藥沒喝夠?”
一聽到藥這個字,黑瞎子立馬放下了捂著胸口右邊的手,將那張身份證隨身放好,然後飛快跑出了解雨臣的書房。
不過開門關門都是輕手輕腳的,沒有弄出任何一點動靜。
黑瞎子實在是一想到那幾天喝的藥就忍不住冷顫,那黃連,那苦味,簡直是快要把他一生中所喝的藥苦味都喝盡了!m.X520xs.Com
那句話說的好,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花兒爺!
經過長達幾小時的飛行,黑瞎子安全無恙的在長沙機場落地。
走出機場時,黑瞎子還一臉的意猶未盡,這可是他從被通緝以來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的出入這些地方。
一想到那份通緝,黑瞎子臉上的興奮感減少了不少。
花兒爺沒能查出那份通緝具體是什麼原因下達的,他自己可謂是非常清楚。
要怪就怪當初他就不該收那兩份錢,接那份得罪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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