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緊閉,門前沒有人站崗。
武安側耳聽著府內一片安靜,沒有驚動侯府的人,就決定先等著沒馬的人趕來。
不一會,步行的人趕到,武安讓所有人拿出一塊布蒙住臉後,示意陳範去叫門,他和其他人躲在大門兩邊,陳範緊握腰間的長刀,吸了口氣,快步上前“砰砰砰……”的大力拍著門。
“誰呀?”
大門內響起了一道詢問聲。
“俺陳範,大郎君讓俺給四郎君帶了口信。”陳範按照交代的說辭回答。
“有何事不能等天亮再說?”裏麵那人還有些警惕性,畢竟半夜三更的沒有緊要事是不能開門的。
陳範急忙回道:“十萬火急,是東莞王府——”
“稍後——”
門後的人一聽“東莞王府”四個字,立馬打開門,隻是當他打著燈籠開門時,立馬就看見大門兩邊站著兩排蒙麵持刀的人,驚呼一聲,轉身想關門,卻哪來得及,陳範一刀砍在他後背上,那人慘叫著撲倒在地,陳範又上前補了一刀結果了性命。
武安知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恐怕已經驚動裏麵的人,忙帶著大夥衝了進去。
經過影壁左轉,又出現了一道門,武安直接鼓了一口氣,快步上前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在門上,隻見門框一陣亂晃,大門左側直接破了一個大洞,武安後退了一步,又用力踢了一腳大門右麵,這下兩扇門直接撲倒在地上。
武安顧不得說話,一招手,跟在後麵的武豐等人熱血沸騰,武安卻讓俘虜先衝進去,俘虜眼下已是騎虎難下,在武安眼神威逼下,隻能踏著倒下的大門衝了進去。
在前院居住的一定是侯家護衛,已經有防備的他們可不好對付,正好這些俘虜不好處理,用在這裏正是時候。
進了前院,俘虜已經和驚醒的護衛廝殺起來,不過這些護衛起的匆忙,衣服都穿著淩亂,更不要說披甲了,而俘虜身上也沒有披甲,但是侯家護衛都是敢拚命的,俘虜自然不是對手,很快就有一半人倒在血泊裏,而侯家護衛隻倒下一人。
但很快武豐等人衝了進來,這些侯家護衛自然不是披著鐵甲的眾人的敵手,後麵進來的武安還沒出手,這些人就倒下了。
解決掉護衛,武安來到通往內院的大門,聽到裏麵傳來各種叫喊聲,一個人大聲吆喝著堵著大門,時間緊急,他故技重施,憑著蠻力用力連踢了三下,在堵門的侯家人驚呼聲中,兩扇大門終於承受不住巨力,朝裏麵撲倒,大門後的幾個侯家人躲閃不及,直接被砸倒壓在下麵。
這次不用武安示意,早就等在後麵的武豐、韓潮等人不顧壓在大門下的侯家人,直接踩著倒下的大門殺了進去。
武安隨後跟進去,內院已經亂作一團,二十幾個丫鬟侍女小廝驚叫著像沒頭蒼蠅似的亂竄,武豐砍了一個拿著刀的下人,一部分人朝後院奔去,另一部分人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武安看四周亂糟糟的,大聲吩咐韓潮把跪在地上求饒的人押在一起,又讓吳玉寶帶人挨個房門搜人,至於武豐早已帶人殺入後院。
半個時辰後,點燃火把的內院燈火通明。
上百個侯家人全都看押在院中間,女眷居多,不時哭哭啼啼的,卻又不敢大聲,唯恐惹怒了賊人。
在被抓住的侯家人另一邊,十幾個打開的大木箱直接擺在地上,裏麵裝滿了金銀首飾珠寶,還有一串串的銅錢,這些合算起來能值大約七八萬貫錢。
這還隻是簡單從倉庫裏搬出來的,若是找到侯家的密庫,恐怕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武安讓陳範帶著俘虜認人,陳範頂著侯家人仇恨的目光,在侯家人中間一一上前辨認。
“侯家三郎、侯家四郎不在這裏——”
陳範很快跑到武安麵前,低聲稟報。
武安雙眼一凝,不見最重要的兩個,那可就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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