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見侯七兩人在障礙前停下馬,而武安的藏身處正在他倆的正右方,武安小聲約定他射前麵的人,韓湧射落後一步的人。

當武安聽到一人喊當頭的人‘七哥’時,立馬猜到自己要射的恐怕是侯七,心裏更是一陣興奮。

兩人幾乎同時站起身,武安屏氣凝神,瞄準侯七的腦袋熟練的射出一箭,又飛快的從箭囊取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準備著,果然韓湧射出的箭沒有命中要害,冷靜的武安立馬補了一箭。

看著兩人都跌下馬,武安和滿臉通紅的韓湧急忙從上麵跑了下來,看著首先中箭的侯七已經沒有了呼吸,從兩匹馬肚底下看去,後麵中箭的也失去了反抗能力。

兩人就從馬前麵轉了過去。

武安冷冷的看著大聲求饒的隨從,眼神示意韓湧上去,韓湧會意走到他麵前,解下隨從的腰刀。

韓湧又找來繩子,把隨從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防止他逃跑。

武安放下弓箭,上前看了看隨從的傷勢,左邊屁股的傷是穿透傷,鐵箭並沒有留在上麵,隻是帶走了一大塊血肉,及時醫治命大的話應該能保住一條小命。

武安身上有準備好的金瘡藥,從懷裏掏出來遞給韓湧,韓湧上前接過打開瓶塞,先撒了些在隨從屁股上,沒理會隨從撕心裂肺的喊叫,又在他受傷的脖子上撒了一點。

隨後,武安和韓湧開始打掃戰場,兩人先把繳獲的兩匹馬牽入前麵的樹林裏拴好,然後把侯七的屍體抬走藏好,又把堵路的木頭石塊清理幹淨,最後又用土把血跡覆蓋起來。

忙完這些後,武安又找回了自己射出的兩支鐵箭,這些特製的鐵箭不容易購買,使用一支少一支,武安自然要回收循環使用。

一炷香的時間後,清理完畢現場,幸好現在是清早,路上沒有行人,才沒有節外生枝。

武安和韓湧把哼哼唧唧的隨從抬到自己馬前,從馬上拿出一個包袱,從裏麵找出兩塊幹淨的布,讓韓湧給隨從包紮。

忙完這些,武安終於能鬆了一口氣,開始審問隨從,先讓韓湧解開隨從身上的繩子。

韓湧生氣沒有一箭射中隨從,丟了臉麵,解開繩子後,使勁踢了趴在地上的隨從一腳,喝問道:“你們是何人?從哪裏來?到何處去?”

隨從‘哎吆’一聲痛乎,嚇得身子抖動著,“好漢,小人叫李順,被好漢射殺的叫侯七,俺們都是侯臣侯四官人手下,還請好漢看在侯四官人麵上,饒過小人吧。”

韓湧冷笑道:“侯官人的人怎麼會到這窮鄉僻壤?莫不是你哄我?到了此時還不老實,俺先割了你這潑才的兩隻耳朵再說……”

說著抽出腰刀,作勢要向前,嚇得李順哭爹喊娘的求救命。

武安抬手阻止韓湧,看著李順淡淡道:“你說你是侯家人,我問你一些侯家的事情,你要如實回答,若是亂說……哼!”

李順被這一聲冷哼嚇得渾身一顫,他一看就不是硬氣的人,侯七死在他眼前,早已把他的嚇得精神崩潰了。

而眼前兩人一看就不是善類,為了不丟了性命,叫他怎樣都成。

“隻要好漢答應饒我一條賤命,俺絕不敢胡言亂語,問什麼俺說什麼。”

接下來,武安趁機問他關於侯家的事,這小子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為了防止他耍詐,武安還不放心的重新問了一遍,得到的答案都一致。喵喵尒説

問完了話,韓湧偷偷抬手抹了一下脖子,示意武安是否要滅口。

武安搖了搖頭,既然答應他說了實話就能活命,武安不想食言而肥,再說留著他說不定還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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