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原飄雪:“我不管你有什麼辦法,我現在需要你想辦法給我一些藥物,我沒有別的要求,就隻有這點要求,多少錢都可以商量。”
她的命隻有一條,錢卻有很多。
隻要能花錢養命,她就願意做。
盛南珍:“騰原飄雪,你有要求是你的事情,能不能達到你的要求,不是我的責任。”
騰原飄雪氣嘟嘟地看著盛南珍:“盛南珍,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難說話。”
盛南珍冷笑一聲問道:“騰原飄雪,你是什麼人?算個老幾,為什麼我要好說話呢?”
騰原飄雪:“……”
她現在發現找盛南珍說話就是在自取其辱。
但是,她希望自己的身體萬無一失,不要有任何的問題。
盛南珍:“騰原飄雪,你不用再跟我說了,我沒有要你的命,就已經是對你莫大的仁慈,你也別在我麵前絮絮叨叨說我應該做什麼,一切都是因為你自己把自己推到死路,現在就不要再跟我說廢話。”
說完盛南珍轉身就要走。
騰原飄雪站在原地,氣得嘟著嘴巴,朝盛南珍的背影喊道:“盛南珍,咱們做個交易,也不一定非要做個你死我活。”
“以前是因為我自己存有私心,一直想要和你一較高下,現在我知道我也承認,我技不如人,既然這樣,我也不爭了,咱們之間這場戰爭是不是可以結束了?”
盛南珍哼了一聲:“騰原飄雪,不是你說結束就結束,你說開始就開始,這場遊戲以你獵殺開始,至於什麼時候結束……”
她突然就笑了,笑得很冷。
騰原飄雪感覺很害怕,盛南珍那種眼神冷得很嚇人,她說道:“盛南珍,你別這樣,我現在已經虎落平陽。”
盛南珍:“你以為你是虎嗎?”
敢說她是狗,那更該死。
盛南珍沒再看騰原飄雪,已經走得很遠。
騰原飄雪:“……”
好像說錯話了。
不過中夏的語言真是麻煩,一句話怎麼有那麼多的意思?
她想要追,但沒辦法追上盛南珍,因為她現在的身體隻是剛好恢複了一些,走路走快一點都沒有辦法!
兩天後,騰原飄雪徹底向盛南珍認輸了。
她和山穀也分了。
盛南珍這邊已經接到手續辦好通知書,她要去留學了。
傅博延對於盛南珍留學的這件事,其實心裏早就有認知了,也接受了這件事情。
但是等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剛完成一聲情事,他緊緊的抱著盛南珍。
盛南珍也抱著他說道:“我隻是去留學,不是去了之後不回來,你不用擔心。”
傅博延說道:“隻是很難想象,後麵你不在身邊的日子,感覺我要堅持不下去了。”
盛南珍:“我們之間隻隔著一張機票的距離,如果你有空有機會有時間,實在是太想我,可以過去,我也會爭取早一點完成學業,早一點歸來,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一次,她把騰原飄雪收拾得徹徹底底,也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畢竟昨天騰原飄雪答應再給二十萬,所以,盛南珍給了她一瓶藥。
騰原飄雪心情不錯地帶回去了。
但在盛南珍看來,騰原飄雪天真了。
那瓶藥確實可以恢複騰原飄雪的身體,但是,騰原飄雪身體裏已經有了另外一種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