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快點！”女人唯唯諾諾地應了一句。
趙捷看到她哈欠連天，眼角似乎有眼淚。精神有些萎靡不振。雙眼有些無神。
男人罵罵咧咧拉著女人走開了。而女人也有些軟弱無力的樣子。
趙捷沒有太注意他們，隻當是普通的一對夫妻罷了。
然後他便進了廁所，進去之後，他便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混合著燃燒後的煙味，他把手虛握了個拳，擋在了鼻子上。
隨後他的眼睛便瞟到了垃圾桶裏有一些未燒完的灰燼。還有一些錫紙的碎屑。
他心下有了一些猜測。在之後的行程裏，他留了心去觀察他們。
他睡了一整天，現在也沒有睡意，索性便沒有再回臥鋪車廂，而是在他們所在的硬座車廂離那對男女不遠的地方，找了個空座位坐了下來。
他拿出了知恩給他帶的軍用水壺，一口一口像品酒品茶一樣喝起了靈溪水。
看著兩人靠在硬座上，女人似乎還挺愛說話，和男人喋喋不休地談著，趙捷聽他們攀談之中，似乎提到了工作的事情。大意是男人會給女人安排工作。
過了不久兩人似乎談得累了，便靠在座椅上睡著了，車廂裏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打呼嚕的聲音，像一曲嘈雜的交響樂。
楊知恩晚上躺在她自己房間的床上，她的房間之前是趙捷睡的，現在房間裏還殘留著趙捷的味道。
今天趙捷應該還在火車上，他們也不方便進空間見麵。
睡在他睡過的房間裏，她更加難以入睡，一閉眼就是他的身影，鼻子裏充斥著他的氣息。
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才終於沉沉睡了過去，明天，大約是要和熊貓媲美了。
趙捷觀察了幾個小時，發現他們絲毫沒有要下車的跡象。還是睡得深沉，於是他也把腿搭在了座椅上，雙手抱胸靠著車窗壁也睡著了。
楊知恩早上醒來之後，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眼角還掛著淚珠。
看來她還需要適應一段時間，趙捷不在的日子。
她穿戴好之後，趕緊跑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發現桌子上已經放著雞蛋，稀飯，鹹菜和餅子。
“思思你起來了呀！媽媽正要去你房間叫你呢！趕緊吃飯吧！要不一會遲到了！我去叫想想。”
楊知恩三下五除二，趕緊吃了飯，便跑下樓去等公交，雖然她和常想都是八點上課，但常想的學校步行十分鍾就到了。
之前都是趙捷騎車帶她，現在趙捷不在，她最近又不想一個人騎車。隻能去趕公交上課，好在，她到了學校的時候，時間剛剛好，沒有遲到。
趙捷早上醒來的時候，一睜眼便發現那對男女不見了蹤影。
他趕緊站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在他睡著的時候已經下車了。
他正欲去尋找，就發現不遠處兩個人相跟著往他們所在的座位走了過來。應該是去打水喝了，女人手裏拿著個水壺。
男人似乎很是緊張這個女的，走哪裏跟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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