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抵押給他的那些東西裏,有一小箱的金條,足有一百根,據說是前幾年問一個大戶人家拿兩袋糧食換的。
還有三幅古畫,據說是鄭板橋的真跡。還有兩塊和田白玉玉牌。玉牌滋潤細膩,潔白無瑕。一塊前麵刻有仙鶴祥雲,後麵刻有“鶴鳴”兩個字,另一塊前麵刻有龍騰九天,後麵刻有“龍騰”兩個字。李伯說是清乾隆帝所佩戴過的。這個趙捷也不懂。光那一百根金條,也值一千塊了吧!
趙捷把之前從小山包那移回來的李伯的幾箱東西都讓知恩放到了四合院李伯住的東房裏。
今天趙捷突然想陪知恩去賣菜。中午他正好和知恩一起去吃個飯,他特意留了一塊女士手表,可以送給知恩。
他們兩個自從從西山省回來之後都各忙各的,兩個人這幾天都沒好好說過幾句話。
趙捷興衝衝地一早便向知恩他們住的四合院跑去。
“捷子!”馬三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截住了趙捷的去路。
“馬三……叔!”趙捷現在還不想撕破臉,叫這一聲差點閃了舌頭。
“捷子,我和你說啊!你的那個對象啊!管緊一點啊!每天往縣城跑,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會老相好去了!我好心提醒你,別沒結婚就給你戴了綠帽子。
要是你覺得她漂亮,也不要太上心了,玩玩就行了,女人嘛,玩過丟了就行!”馬三諂笑著,想著他這麼為趙捷著想,趙捷怎麼也能給他一包紅梅煙抽抽。
“是嗎?看來我那天說的你還是沒有記住呀!”趙捷一秒變臉,憤怒地一把掐住了馬三的脖子,現在時間還早,村裏路上還沒有什麼人。
“你,你是那天晚上出現在我家的活閻王!趙捷,你敢,你好歹叫我一聲三叔。”馬三看到現在趙捷的神色,和那天戴著閻王麵具的男人一模一樣。
“要不是看在咱們一個村的份上,我也不會容忍你這麼久!”趙捷慢慢地收緊了力道。
“咳咳咳!趙……捷!你放開我!咳咳咳!放……手!”馬三的臉已經變得充血,臉變成了豬肝色,眼珠充血,脖子上青筋暴起。他越來越不能呼吸了。
趙捷控製著時間,眼看著馬三快不行了,一下子鬆開了手,馬三像個麵團一樣癱軟在地上,猛烈地咳嗽起來。
趙捷蹲在了他身邊,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三叔,你好好的,我還叫你一聲三叔。
你再給我出一些幺蛾子,我不介意送你去見真的閻王。快斷氣的感覺,怎麼樣?
我今天免費送你體驗了一下,還想體驗的話盡管來找我。
再和你說個好消息,我對人體的結構還有一些研究。我知道怎麼能輕鬆挑斷一個人的腳筋和手筋,
你如果不想出門轉悠了,盡管來惹我!”
趙捷說完之後,起身就走了,沒再理癱軟在地上的馬三。
“知恩,我今天陪你去城裏!”趙捷見到楊知恩,又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你的事情忙完了啊!”楊知恩看到他也是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嗯!差不多了!你和爺爺說一聲,我們中午就在縣城吃!”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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