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衛生間抽煙了嗎?”
楚隸琛老實點頭,“抽根煙解解愁。”
“這麼濃的味道,肯定不是抽一根吧?”
說話間,已經來到鬆軟的大床。
可心用被子蓋住自己,隻露出一雙眼睛,骨碌碌純的似水。
楚隸琛不緊不慢的坐下,滾燙的指尖輕輕的撥了撥可心亂在枕頭的卷發。
身下的床單感受著男人的赤誠信號,他俯身親了親可心的唇角,起身去關燈,折回來時快速鑽進被窩,隻是把嬌嬌捉進懷裏。
“寶寶,睡吧,晚安。”
“不要睡!”江可心攥緊拳頭。
輕輕回頭對上那雙,欲霧迷離的鳳眸,
似掉進溫柔的深淵,既害怕又期待。
楚隸琛盯著純潔無暇,無任何雜質星星般的眼眸。
不費一兵一卒,他的軍隊已經全軍覆沒。
他的長臂一翻,兩掌撐在可心耳邊,不敢嚴絲合縫,最標準的俯臥撐姿勢。
隻敢輕柔地抵住她的腦門。
低瞥一眼那件礙眼的黑色襯衣。
長指輕輕一挑,似施了魔法,飄飄然落入潔白的羊毛地毯上。
“咕嚕,”可心扭捏兩下,有些後悔,輕聲:“我……”
“乖寶兒,逃不掉的。”
楚隸琛低頭抵住她的額頭,隻留下細微的呼吸。
他的唇溫軟,霸道。
大手輕輕的攤開攥緊拳頭的小手,長指滑過溫軟的掌心,慢慢的十指緊扣。
“寶寶,餓嗎?”
“不餓,晚飯吃的挺多。”
江可心滿心的麻酥,延伸四肢百骸,聲音從縫隙傳來,溫柔的像泡溫泉。
楚隸琛握緊她的雙手,輕聲答:“eng!”
薄唇滾過她的眼睛,溫燙心悸。
……
楚隸琛滿眼深情,絲絲落入可心眼眸,純黑色的瞳仁裏倒影映著濃顏俊臉。
楚隸琛問可心:“黛玉葬花,葬的是,桃花還是梨花?”
嗯?
江可心悶出一聲,“桃花。”
細膩的汗水滴落粉嫩的臉頰,楚隸琛聲音低啞,“寶寶,你說,黛玉為什麼葬花啊?”
江可心指甲扣進緊實的後背上。
他趁著可心思考的空……
可心搖著頭帶點哭腔:“我忘記了。”
楚隸琛覺得被媳婦兒撓癢癢了一般,耐心解答:“因為,對花憐惜。”
江可心鼻頭冒著密汗:“那你對花憐惜嗎?”
楚隸琛薄唇輕碰可心耳尖:“乖寶兒覺得呢?”
男人的愛過度直白,讓可心骨頭酥脆,輕而易舉的被揉成一盤散沙。
“寶寶,別哭。”
江可心眉目如畫,卻擰成麻花。
淚腺像被疏通一般,奪眶而出。
手機亮了一下,江可心偏臉看過去。
楚隸琛扣住她的手腕:“不要看手機,看看我……”
說完,他握著可心的手送到唇邊輕吻。
……
門外的無憂一臉茫然,她也是第一次跟在楚閻王身邊做事。
隻知道楚隸琛表麵優雅,實則特別暴戾,曾經可是單挑過雇傭兵王的閻王爺。
他,不會家暴吧?
應該不會,無憂自問自答。
他對江小姐簡直溫柔到骨子裏,不會舍得打她的。
可江小姐好像在哭?
還哭的這麼厲害?
思索片刻,無憂叩了叩門。
“滾!”
一聲陰厲悶沉的聲音傳出來,嚇的無憂後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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