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他有次出門遇到禮部侍郎家的公子,那人出言調侃他是越越小姐,因此自然被越潯痛打一頓,他也被父親罰跪祠堂,後來他當了大將軍,京中的人當然不敢多說什麼閑話,這段糗事也就這麼結束,怎麼今日?
越潯羞愧難當:“你這是,聽誰說的?”
柔韞沒想到他有這麼大反應竟羞的臉都紅了,她捂嘴直笑一時之間竟停不下來。
沒有什麼是比心上人知道自己糗事更尷尬的事了,越潯見她不說,上去撓她,柔韞怕癢左右閃躲,兩人就這麼躺在花圃中。
“哈哈夫君,哈我錯了,哈哈我說我說。”柔韞服飾淩亂,笑得太過滿臉通紅。
越潯單手撐著她的腦袋,怕她磕到,另一隻手撐起身,揚揚下巴示意她說。
“是母親與祖母,早上我伺候祖母用膳,聽她們提起的。”柔韞沒忍住又喚了一聲越越,接著笑得花枝招展。
誰能想到黎國赫赫有名的大將軍,戰場殺敵無數的羅刹,竟有這麼一段屈辱史。
越潯眼睛一眯,柔韞絲毫沒注意到危險繼續調侃著。
魏氏本估摸著越潯應當已經回來,領著丫鬟送些參湯為他補補身子,在院外就已聽到柔韞的嬌笑聲,她往裏一探竟看到越潯將她壓在花圃裏頭,魏氏離得遠看不清兩人在做何事,但看得出來曖昧。
她趕緊把頭往回一縮,念了句阿彌陀佛,光天化日之下,這小兩口就這麼在院子裏,不用說肯定是越潯的注意,她將錯都怪罪在越潯頭上,嘴角卻止不住上揚,看來孫子的事有望了,不過怎麼可以在院子就...改日她必須說說越潯,怎麼也得在花圃鋪層被子,萬一韞兒紮疼了可怎麼辦?
丫鬟看著魏氏多變的表情,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她悄聲詢問:“夫人,我們還送湯嗎?”
“不送了,先回屋吧。”魏氏裝作一副端莊的摸樣。還送什麼呀,這會進去,不是打擾了兩人性質嗎?
越潯也確實有著方麵的想法,既然這段糗事又被提起,自家娘子又喜歡那它說笑,若是做些讓她一提此事就害怕的事不就成了?他奸笑著,將柔韞往肩上一抗往屋裏走去。
柔韞被扛上肩的一刻愣住了,好一會兒才知道掙紮:“夫君,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越潯不理,進了裏屋將門鎖上,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壓住。
發生了什麼自然不用說。
臘月打算詢問少夫人是否要用膳時,剛走進就聽到裏頭傳來曖昧的聲音,還有少夫人嬌()喘著喊著行之哥哥,喊完後屋內動靜越大。
她趕緊捂住耳朵默默退出仿佛已經習慣,還是準備叫水吧。
兩人就這麼折騰到傍晚,屆時柔韞縮在被窩裏,嗓子啞的已經說不出話,越潯一臉滿足,將她撈出摟在懷裏,輕輕親吻著她手腕上的紅痕,責怪自己綁得太緊,柔韞連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隨他折騰著,心裏卻是不敢再提起那個笑話。
她想到自己一口一句喚著行之哥哥,更是羞愧。
“餓了嗎?用膳吧。”越潯怕她悶著自己將被子拉下些。
看到她脖頸身子處的痕跡,心裏一陣自責。
柔韞搖搖頭,想開口說話卻發不出聲。
“我叫人熬點粥,我喂你。”越潯討好地哄著,若不將她哄高興了,自己怕是要禁欲好長一段時間。
柔韞消耗了體力,肚子早就餓了,越潯又在旁邊哄著,她嫌他吵,點點頭答應了。
越潯從床上起來,拿起衣服穿戴整齊,親自去小廚房熬粥,順便吩咐冬至進去伺候她起身。
冬至進屋後看到滿地衣服的碎片,空氣中還有些說不清的味道,她掀開簾子看到姑娘一身紅痕,心疼壞了。
柔韞睜眼看向冬至,張張唇示意想沐浴。
冬至跟著她十幾年,知道了她的意思,點點頭放下簾子讓她再歇息片刻,轉身出去叫水。
等越潯端著小米粥進屋時,柔韞已經穿戴整齊,隻是眉間難掩疲憊神色。
“那是什麼?”柔韞看到托盤上除了粥,還有碗補湯。
“母親送來的,說你辛苦了,給你補補身子。”越潯舀起一勺雞湯吹涼喂到她嘴邊。
柔韞一時之間羞愧難耐,不知道魏氏所說的辛苦指的是哪種辛苦。
在越潯的提示下才將雞湯慢慢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