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得著你這個小子來保護她?

放心吧,”穆容與像是說給冷北言,又像是說給他自己,“以後有我在,絕不會再讓她如此辛苦了……”

……

冷蟬衣與穆容與騎著馬停在了三法司門前。

二人利落地翻身下馬。

穆容與牽著冷蟬衣一邊進門,一邊問門口的守衛:

“宮裏可來人了?”

“來了,是皇上身邊的齊英齊公公。”

“來多長時間了?”喵喵尒説

“剛剛進去不到一刻鍾……”

穆容與回過頭看向冷蟬衣:

“齊英剛來,若是我們快一些,說不定還能趕得上。”

“好,那我們快走吧!”

二人一路朝著三法司大牢快步走去,一路上遇到的人紛紛朝著兩個人抱拳行禮。

“齊公公在裏麵嗎?”來到大牢門前,穆容與腳步沒停地問道。

“在,在,剛進去。”

幽深昏暗的大牢內,腐爛和腥臭的味道迎麵而來。

這不是冷蟬衣第一次進三法司的大牢,因此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地跟在穆容與的身後。

齊英端著一杯毒酒正往裏走,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一回頭,見是穆容與和冷蟬衣二人。

“世子,郡主,您二位怎麼來了?”

“齊公公您這是奉了皇上的聖旨而來?”冷蟬衣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神色淡淡的樣子。

“是啊,奴才是奉命來送慎王殿下和王妃上路的。”

“不知,公公可否稍等一會兒?

我有幾句話想要和冷星楚說。”

齊英想了想,這才輕聲回道:

“也好,那郡主快著點兒就行,別耽誤了太多時間。”

“公公放心。”

“那好,那奴才就上外麵等您了。”

“多謝公公。”

冷蟬衣朝著齊英道了謝,又朝著穆容與點了點頭,這才又朝裏麵繼續走去。

穆容與見此,與齊英一起來到門外等候。

……

牢房內,冷星楚還是穿著那日的那一身,隻不過身上的飾品和首飾都不見了,頭發也十分淩亂。一向愛幹淨的冷星楚此時臉上髒兮兮的。

見到冷蟬衣,語氣平淡地開口:

“你來了?來看我的笑話了?”

冷蟬衣靜靜站在門外,看著眼前的人,淡淡地開口道:

“聽說你今日就要上路了,我來送送你。”

“……”

“其實,你本不用這樣的,都是你太過貪心才導致的今日這般下場。”

“我貪心?你生來就是嫡女,自然什麼都不用想。而我不一樣,我若是不為自己謀個出路,不是給人做妾,就是給那些老頭子做填房。

爭一爭或許還有條出路,不爭,就隻能等著被當做一個玩意兒送人……”

“我這個嫡女過得怎麼樣,旁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若是你當初沒有和冷溪月合作,沒有站在君景行的那一邊,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最起碼,我這個做姐姐的,一定不會讓你給人做妾或是做填房……”

“隻可惜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是啊,說什麼都晚了。

冷家抄家的那一日,我替你去看了看。江氏被沒入了樂籍,祈兒因為年紀小,保住了性命,卻也被流放。

倒是二叔一家和二哥哥沒受什麼影響……”

冷星楚聽了冷蟬衣的話,自顧自地無聲落淚。

都是她害了娘親和弟弟。

若是當初她沒有選擇這條路,是不是結果就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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