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擒住之後,齊英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承乾殿的殿門前。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今晚發生的事情,必須要在今晚有個了斷!

君玄卿坐在椅子上,此時的君景行也冷靜下來,不像剛剛那般瘋狂。

見狀,君玄卿沉聲說道:

“逆子,你還有何話可說?”

君景行此時倒是沒有了剛剛那般癲狂,隻是閉口不言,一個字都不說。

可臉上的神情,倒像是想要把穆容與和冷蟬衣生吞活剝了一般。

君玄卿見此,不由得冷哼道:

“哼!

你這個逆子!你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嗎?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你非要讓朕把證據擺在你麵前,你才肯招認嗎?”

“父皇既然已經認定兒臣有罪,且大逆不道,招與不招的又有何區別?

不就是個死嗎?

兒臣接著就是了!不用這麼麻煩!”

見君景行這副無所謂的模樣,君玄卿怒氣衝衝道:

“好啊!想死還不容易嗎?

不過,在你死之前,朕要讓你心服口服!免得你說朕這個做父親的冤枉了你!

勇寧,你來說!”

“是,皇上。”

冷蟬衣朝著身後擺了擺手,就有幾個被五花大綁的人被押了上來。而押著他們上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南星和冷北言!

剛剛,冷蟬衣趁著君景行和君玄宸動手的時候,悄悄放了一枚傳信煙花。

南星和冷北言收到信兒後,便帶著人趕來,悄悄躲在一旁。直到看到冷蟬衣的手勢,這才將人帶了過來。

君景行開始看到這些人後,並沒有什麼反應,畢竟這些人他也不認識。

直到看到走在最後的一道熟悉身影,這才微微有些慌了神。

冷蟬衣見此,指著那名女子問道:

“不知道慎王殿下可認得這一位?”

那女子,就是住在木柳巷,已經消失已久的怡紅樓花魁——紅琬!

冷蟬衣見君景行不說話,也不著急,而是轉過身看向這名女子。

“好久不見啊,我是該稱呼你一聲紅琬姑娘呢?還是該叫你三江紅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女子容貌雖美,可最美的,還是她的那雙可以勾人奪魄的眼睛!

“想要抓住你還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的。

當初在霧靈山,你用邪術控製震氏兄弟二人,不僅搶劫附近州縣的百姓,勾連江南一帶的官員,讓本就遭受水患的江南州縣百姓民不聊生!甚至還給白大將軍,以及那些剿匪的將士們下了奇毒!心思之歹毒,還真是令人發指!喵喵尒説

我說得可對啊?紅琬姑娘!

若不是當時情況危急,我與世子為救將士們的性命,怎能由得你逃到陵安城來?”

那女子眨了眨眼睛,不屑地開口道:

“世子妃的話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冷蟬衣說著,接過了北言遞過來的密信,“這裏麵將你如何一步一步勾結江南官員,又是如何欺壓江南百姓之事寫得清清楚楚。

紅琬姑娘可要看一看?”

說著,冷蟬衣轉過身,將信交給了君玄卿:

“皇上,這是三法司根據那些羈押的江南官員,以及霧靈山的土匪震三江、震三源的口供整理上來的,請皇上過目。”

君玄卿接過,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混賬東西!一個女子,還要掀了朕的江山不成!

那些官員,竟然和一個女子狼狽為奸!實在是可惡!可惡至極!”

君玄卿將手中的密信摔在地上,

“將這些官員,還有這個女子,統統給朕殺掉!一個不留!”

“皇上您先別急,勇寧還有話沒說完呢!”

君玄卿順了順氣,這才再次開口道:

“你接著說。

還有,剛剛你說的這些事情,與這個逆子有什麼關係?”

緊接著,冷蟬衣又接過了南星手中的信函:

“這些,記錄的是紅琬姑娘自來到陵安城後,每日都見過哪些人,說過哪些話。

而慎王殿下的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本王不過是在怡紅樓見過這女子幾次,並不熟悉。怎麼,這也不行嗎?”

“可是,這套在慎王殿下名下,位於木柳巷的那套宅子裏住的,可就是這位紅琬姑娘呢!

這樣看來,你與她,也並非是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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