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正在酒樓吃著飯,可是冷蟬衣還是一直看著街上遠處那道有些熟悉的模糊身影。
雖說硯塵剛剛說得有些道理,畢竟這裏對於自己來說人生地不熟。
可是冷蟬衣還是有些不死心,她總是覺得著這個人自己應該是在哪裏見過,但一定不是十分熟悉的那種。否則,她定然會第一時間認出來。
想了好久,就連一旁原本說著話的穆容與和楚硯塵,都忍不住伸過頭再看那人一眼。
“別看了小衣兒,那人都走遠了……
再說了,這可是南墨啊,你又不認識什麼南墨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冷蟬衣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是了,沒錯,就是他!
冷蟬衣想起來了!
“我想到了!”
冷蟬衣猛地開口,還嚇了旁邊兩個男人一跳。
“想到什麼?”
“你們還記得蕭南楓嗎?”冷蟬衣看著二人說道。
“蕭南楓?”楚硯塵又伸頭看了一眼,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可這個人看著也不太像是蕭南楓啊!
況且,蕭南楓在漓國為人質,是不允許私自回到南墨的。”
“那個人不是蕭南楓,可若是我沒認錯,他應該是蕭南楓身邊的那個侍衛——清風!”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穆容與忽然有些嚴肅地問道:
“你確定嗎?”
“應該是不會錯。
我雖然與這個清風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可也還是打過幾次照麵的。
看著這個身形和背影,應該是錯不了!”
看著眼前穆容與神情嚴肅,楚硯塵忽而開口:
“容與,你是不是有些過於謹慎了?
這個蕭南楓雖然不能回南墨,可他畢竟是南墨的皇子。自己的親信偶爾回來一次,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吧?”
楚硯塵見此寬慰道。
卻不想穆容與依舊皺著眉說道:
“但願如此吧,希望是我們想多了。
可是,硯塵你可能不知道,當初這個蕭南楓曾經親自去過聽風閣,隻為了打探大燕皇帝赫連奇的情況。
我覺得,他應該是對南墨和大燕的勾結有些了解……”
“沒錯,”說起這個,冷蟬衣也恢複了以往的冷漠神情,“我記得當時我也在,蕭南楓說到這件事兒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楚硯塵聽了二人的話,也正色道:
“應該是被家人遺棄的感覺吧!
那個蕭南楓在漓國的境況本來就有些尷尬,若是南墨皇帝與咱們皇上時常往來也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