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宴席結束之後,眾人紛紛起身告辭。
冷蟬衣將君宛昭和君宛泱送出了門,看著她們上了馬車,這才放心的轉身回府。
“蟬衣!”
白笙歌拉著雲渺兒等在一旁,看著冷蟬衣忙碌的身影,心中十分替她高興。
冷蟬衣聽見有人叫她,一回頭,發現竟是笙歌和渺兒。
今日實在是太忙了,她都沒有什麼機會和笙歌渺兒說話。
見到二人在朝自己招手,冷蟬衣快步走上前。
“笙歌,渺兒,你們叫我啊!”
冷蟬衣穿過人群,來到白笙歌和雲渺兒身邊。
“哎呦,我的大忙人啊,咱們三個都好長時間沒有一起好好說說話了。
臣女隻是想問問,郡主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啊?
可否賞個臉,與臣女和渺兒一起聚一聚?”
白笙歌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嘴偷笑。
雲渺兒見此,也不由得好笑:
“好了笙歌,蟬衣如今是郡主,自然是比我們要忙一些的了,你可不要再打趣她了。
不過蟬衣啊,我們三人確實好久沒有一起聚一聚了。
改日你不忙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去四海酒樓吃一頓好的!”
“好啊,好啊……”
一聽到吃,白笙歌就兩眼放光。
看著麵前這兩個人,冷蟬衣的心裏不由得覺得溫暖。
想不到,前世一個朋友也沒有的自己,這一世竟然可以交到這樣多知心好友。
這樣想來,竟然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呢!
想著,便笑意盈盈地說道:
“好啊,改日,改日我一定寫好了帖子,親自請你們。”
“那就這麼說定了哦!”
……
送走了賓客,冷蟬衣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這樣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宴席,辦起來都挺累人的。
好在身旁還有白薇南星幾個人跟著一直忙活,要不然啊,她的腿都要跑細了。
這還真是比練功還累呢!
剛回到院子裏,就看見外公正在和師父一起下棋。
兩個人加起來一百二十多歲了,此時卻因為偷棋耍賴而吵得不可開交。
一旁的下人沒有一個敢上去攔著。
“外公,師父。你們怎麼又吵上了?”
見冷蟬衣過來,兩個老頭連忙過來拉著她評理。
鳳老穀主見這個萬老頭也上來拉自己外孫女,有些不悅地說道:
“萬老頭你幹什麼?這可是我外孫女,她怎麼可能向著你這個糟老頭子呢?”
“呸!你外孫女又怎麼樣?她還是我徒弟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怎麼就不能向著我了?”
“哼,師父哪有外公親呢?丫頭身體裏,可是流著我們鳳家的血呢!”
鳳老穀主一臉自豪地說道。
“是不是啊丫頭?”
“那又怎麼樣……
流著誰的血她也是叫我一聲師父,哼!”
“嘿!你這個糟老頭子!”
“怎麼樣鳳老頭?氣死你氣死你……”
……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我的頭都被你們吵大了!
再吵我就把你們都毒啞了!”
兩個老頭見冷蟬衣好像是生氣了,連忙都閉上了嘴,可眼睛卻還在不停地瞪著對方。
“師父,外公,你們兩個都多大年紀的人了?”
冷蟬衣有些頭疼地說道,
“都是醫者,不知道氣大傷身的道理嗎?
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兩個吵架,我就把你們的酒都沒收,誰也不許喝!”
一聽到這個,兩個老頭都默默低下頭不再吱聲兒。
一旁的南星見此,忍不住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