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子山、連生雖是遠親,可畢竟是同宗同族。

當年,父輩們雖然漸行漸遠。可我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的好兄弟,又都走上了仕途。

本想著以後互相還能有個照應。

說不定還能將我們喬家發揚光大,以後都去陵安城做官。

可誰想到……

誰想到,半年前,連生竟然因為一個小小的霧靈山土匪,搭上了仕途不說,至今還被關在三法司的大牢裏!

三法司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誰不知道?

進了那種地方,根本就沒有活著出來的可能!

所以!

我就和子山共同謀劃了這一出!

隻要能為連生報仇,我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喬連生勾結土匪,迫害百姓,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們為他報仇?報什麼仇?”冷蟬衣有些譏笑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喬連生在朗州多年,做了多少壞事,需要本郡主一一說給你聽嗎!”

“我不管!

沒有連生就沒有今日的喬振海,他救過我們的命,我們一定要為他報仇!”

“嗬,為他報仇?

你可知,你與喬子山所做的這一切,會害了多少無辜的人的性命嗎?

你的結發妻子,包括你的女兒英兒!

她們可能都會因為你,而命喪黃泉!”

“……”

“怎麼,為了你的好兄弟,連你親生女兒的性命也可以不顧了?”

“怪隻能怪她投生錯了人家。

英兒既是我的女兒,定然不會怪我的……”

“哈哈哈哈……

還真是可笑!

為了你們所謂的情誼,連親生骨肉,結發妻子的性命都可以不顧。你這樣的人,還配做人嗎!”

“說了這麼多,郡主無非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

不過可惜啊,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知道,郡主擅使醫術,也會些功夫。

可雙拳難敵四手,就憑你們兩個女人,就想要從我這麼多人手中衝出去。

郡主不覺得,未免有些可笑嗎?”

“是嗎?”

“那是自然,本官早已探查清楚,你的那個侍衛和師父此時已經去了平州。

平州,自有子山兄坐鎮,無需我操心。

不過,郡主既然能識破我的計謀,又能破了我的陣法,不知道這一次,是否有幸讓本官見識一下郡主的武功呢?”

“可惜啊,要讓你失望了!”

“什麼意思?”

喬振海的話還沒等說完,就聽到南星吹了一聲哨響。

緊接著,就是一陣由遠及近,疾馳而來的馬蹄聲。

“意思就是……你不配!”

話音剛落,一根金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冷蟬衣的指尖“嗖”的一聲,飛向了還沒有緩過神來的喬振海。

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喬振海手中的強弩應聲落地,人也因為劇痛忍不住跪在地上。

同時,天影和南燭率先帶著人馬紛紛製住了喬振海帶來的人。

緊接著,是一襲白衣,神情冷厲的穆容與緩緩而來。

這一變化,令在場的人尤其是喬振海震驚不已。

“你!你不是……

這怎麼可能?”

“我不是什麼?你還當真以為,本世子看不出你和喬子山使得那點小伎倆嗎?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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