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南星興衝衝地從外麵進了屋子,朝著冷蟬衣手舞足蹈道:

“小姐小姐,你猜,奴婢剛剛打探到了什麼消息?”

冷蟬衣一看南星如此興奮的模樣,也是一臉笑意地問道:

“什麼消息啊?

難不成,這陵安城又出了什麼新消息不成?”

“可不麼!

奴婢一大早出門,想著看看還有沒有在背後議論小姐您昨日的事情的。

結果沒想到,如今百姓們津津樂道的,竟然都是勇義侯昨日至晚不歸,留宿在煙花柳巷狎妓的事情!”

“你說什麼?

誰?

勇義侯?

留宿青樓狎妓?”

“是啊,現在滿大街的人都在議論呢!”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巧了呢?

昨日,柳清淺才剛讓人散布我私會男子的消息,這才僅僅隻過了一個晚上,風向就變了?

今日她爹就被傳出逛青樓的消息了?

這在漓國,官員逛青樓可是大忌啊!

皇上知道了嗎?

那柳秉文現在人在哪呢?”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冷蟬衣有些震驚,不過更多的還是好奇。

隻見她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此時,桌上的菜肴已經不能引起冷蟬衣的興趣了。

就連她最喜歡的煎餃和紅豆粥此時也變得索然無味。

南星想了想,這才說道:

“聽說是昨日宵禁之後,三法司的衙役正在街上巡邏,眼看著那個勇義侯從怡紅樓出來。

可這些衙役們根本就不認得勇義侯,估計就連勇義侯自己也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

畢竟咱們皇上可是明令禁止官員出入青樓楚館的,尤其是在那件京郊幼童案之後,更是嚴查官員的風紀問題。

這勇義侯遇見了盤查的,還不等人家詢問,撒腿就跑,許是還以為能躲得過去。

結果沒想到,人直接被抓到了三法司大牢。

到現在還沒被放出來呢!”

“那他們是如何得知,他們抓的人就是勇義侯的?”

“他自己說的啊!

直到被關進大牢了,那個柳秉文才承認自己的身份,說自己是勇義侯。

去怡紅樓也隻是為了調查一些事情,與狎妓無關。

可三法司是個什麼地方?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一定能輕易被放出去。

更何況那些衙役根本就不相信他是勇義侯。

要不是今日早朝,勇義侯沒去,誰也不知道這勇義侯人去了哪。

皇上下令一查,這才知道,原來勇義侯竟然因為狎妓被關進了三法司!

哈哈哈哈……

小姐你說,這算不算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