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與與楚研塵從聽風閣出來後,便聽到街上的百姓到處都在議論。

說是勇義侯府的二小姐柳清淺,和太師府的小姐蘇簡兮剛剛大鬧了四海酒樓不說,還要欺負到勇寧郡主的頭上。

結果,人家勇寧郡主是誰?

那可是膽敢獨自一人,就鏟平早春堂那種殺手組織的女中豪傑。

就連皇上都說,郡主配得上親封的“勇寧”二字。

自然是沒有慣著那二位嬌滴滴的小姐。

當場拆穿了那位蘇小姐的詭計不說,還當眾賞了柳二小姐幾個耳光……

聽到百姓議論的這些話,穆容與倒是還不覺得有什麼。

可一旁的楚研塵卻連連驚歎,說什麼也要當麵問問冷蟬衣事情的經過。

還說什麼,沒有當麵見到小衣兒收拾那些貴小姐,屬實可惜。

上一次,也是在四海酒樓,也是這位勇義侯府的二小姐。可惜他看見的時候,事情都差不多了。

穆容與見實在拗不過楚研塵,再加上他本身也想看看冷蟬衣有沒有受委屈,便來了沉香堂。

可白薇卻說,她們小姐此時正在四海酒樓,說是在宴請什麼救命恩人。

一聽這話,楚研塵更來勁兒了。

隻不過穆容與卻十分納悶兒。

救命恩人?

他怎麼從來沒聽衣兒提起過?

衣兒何時又陷入危險,還被人救了性命,自己竟不知道?

這樣想著,二人便來到了四海酒樓。

剛一進四海酒樓,就聽到不少人還在議論剛剛的事情,說得繪聲繪色的。一旁的楚研塵聽得直瞪眼睛。

這個小衣兒,還真不是好惹的!

就這暴脾氣,可一點兒都不像是文國公那種文臣家教養出來的小姐。

兩個人推開天字間的門,就見到冷蟬衣身穿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坐在桌旁,頭上戴著一根花樣繁複的銀簪,看起來素雅而又精致。

在她的身後,南星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可臉上似乎是在偷笑?

而在桌子的另一側,一個藏藍色的身影背對著門而坐。

這身衣裳雖然沒有那麼華麗,倒也是做工精細,雅致大方。雖然看不見麵容,但看背影應該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不知為何,這人的背影看上去有些眼熟。

這樣的人,竟然是衣兒的救命恩人?

他怎麼從來不知道,在陵安城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容與,小師叔,你們怎麼來了?”

冷蟬衣見到二人推門而進,雖然有些吃驚,不過還是十分開心的。

這樣,這雅間之內就不會這般冷清尷尬了。

尤其是這個楚研塵,隻要有他在的地方,無論多內向的人,也會被他帶的活絡起來。

“我與研塵本想到沉香堂找你,白薇卻說你在四海酒樓宴客,我們二人便不請自來了。”

穆容與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冷蟬衣旁邊坐下。南星機靈的連忙又吩咐小二,去添了兩副碗筷。

直到坐下,穆容與才看清楚,坐在衣兒對麵,那個衣兒宴請的救命恩人,竟然是南墨的質子,蕭南楓!

這個人向來心機深沉,也不知道他接近衣兒,到底是為了什麼。

穆容與心裏這樣想著,有些疏離地開口叫道:

“蕭公子?

想不到,衣兒宴請的客人竟然是蕭公子。”

蕭南楓見此,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說道:

“世子客氣了,不過是郡主的一番美意。

在下若是不來,倒顯得在下不識抬舉了。”

此時,蕭南楓麵上是一副溫和謙卑的模樣,就如他往日一般。可他的心裏在想些什麼,卻沒有人知道。

而另一旁的楚研塵也不客氣,一邊搖著扇子,一邊大大咧咧地坐在另一邊。

“小衣兒,這麼多好酒好菜,你又吃不完,我與容與不請自來,你不會怪我們吧?”

說著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嗯?五十年的陳釀?

好酒!真是好酒!”

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冷蟬衣瞧著一旁一點兒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楚研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如今這才什麼天氣,至於隨身帶把扇子嗎?

楚研塵注意到了冷蟬衣有些嫌棄的眼神,不由得笑了笑: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

一邊說,一邊又搖了搖那把特製的扇子道,

“本公子知道自己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了一些,可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本公子吧?

這你叫容與的心裏得多難受?”

冷蟬衣聽了楚研塵的話,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你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喵喵尒説

小師叔,這種倫理上的玩笑可是開不得的,小心,是要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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