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是三月三,學堂放了一日的假。”
“去,把北言叫過來!”
南星見自家小姐臉色凝重,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絲毫不敢怠慢。
就這樣,冷蟬衣又找了個別的理由,給冷北言也診了脈。
將北言送走,待屋子裏隻剩下南星的時候,冷蟬衣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我終於知道,娘親當年究竟是如何被人下毒謀害性命的了。”
“小姐您知道了?”
“是。
剛剛,我為北言和北檸診脈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體內有一種極其少量的薑黃草毒。”
“薑黃草毒?”
“沒錯。而且看樣子,這毒在他們二人體內應該有將近十年的時間了,這必是在娘胎裏就帶的。
隻不過,這毒的分量十分少,若是不仔細探查,幾乎不會被人發現。”
“也就是說,六少爺和七小姐在夫人懷胎的時候,就已經中毒了?”
“不,應該說,是安秀鳶給當時身懷六甲的娘親下了毒,這毒素又從母體體內進入到了北言和北檸的身體之中……”
“可是……
若是六少爺和七小姐在夫人體內就中了毒,怎麼會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而他們又一點兒症狀都沒有呢?”
“那是因為,娘親中毒的時候,必然是已經懷有六七個月身孕的時候。
這毒是一種慢性毒藥,至少要一個月才會被人所察覺。
想必當時娘親已經發現自己中了毒。可是若是想要徹底解了此毒,那她肚子裏的北言和北檸就一定保不住。
若是隻是簡單壓製,雖然毒素會通過母體進入到孩子的體內,但至少可以保這兩個孩子平安!
而我記得娘親當年,是八個多月生產。
因此,北言和北檸體內的薑黃草毒的分量,才會這般少。
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是啊,我就說,不論別的,單單憑借母親出身幽蘿穀,怎麼會輕易被人下毒謀害了性命?”
“夫人這是,用她自己的性命換了六少爺和七小姐的性命啊!
那六少爺和七小姐……”
“無妨,開幾副藥便可痊愈。隻不過娘親卻……”
……
一時之間,二人都不再說話。
過了好久,冷蟬衣終於從剛剛的悲傷之中緩過神來。
她定了定神,朝著南星冷聲吩咐道:
“南星,去,告訴南燭,讓他馬上出發去一趟冷家在鄉下的宅子!
務必將安秀鳶那個女人給我帶回來!
記住,要活著帶回來!
有些事情,我要當麵和她清算!”
冷蟬衣的聲音陰森森的,讓人聽了忍不住都要打一個寒顫。
看來,小姐這是真的動了氣。
“是,奴婢這就告訴南燭。”
南星剛要轉身出門,冷蟬衣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你現在就去盯著冷溪月。經過昨日在國公府一事,她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盯著她,看她都見了什麼人,說過什麼話!她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
“是,奴婢明白!”
“去吧,萬事小心。”
“是。”
看著南星離開的背影,冷蟬衣漸漸陷入了沉思之中。
外麵的街道上鑼鼓喧天,爆竹聲聲。
可冷蟬衣此時的心裏,卻恨意滔天,冷靜異常。
安秀鳶,這筆陳年舊賬,是時候該好好清算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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