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和銀子過不去呢?是吧,五哥。”
“好好好,”君景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張銀票,
“諾?給你吧!”
冷蟬衣伸手笑嗬嗬地接過,然後將銀票遞給了身後站著的南星,又看回君景策。
“銀票都給你了,你怎麼還這麼看著我啊?”
“你看,從今往後,您就是我五哥了。你這當哥哥的,第一次見我這個妹妹,不得意思意思嗎?”
一句話,說得君景策有些緩不過神來:
“第一次見?你這是大白天的說夢話呢吧?我都不知見過你多少次了,還意思意思?意思什麼?”
“那可不一樣。
以前您是皇子,我是臣女。
現在,您是我五哥,我是您妹妹,這怎麼能一樣呢?”
冷蟬衣一邊說著,一邊又朝君景策伸了伸手。
“容與,這丫頭你也不管管?”君景策一副有些頭疼的模樣問道。
“我可管不了,誰讓您現在是她哥哥呢?哥哥給妹妹送見麵禮,倒也沒什麼毛病。”
穆容與擺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在一旁輕笑著喝茶。
“你笑什麼啊?
今日,五哥第一次見我這個妹妹,世子作為見證人,不得跟著一起隨一份禮?”
“我,我也得給啊?”
“那是。”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勇寧今日就是為了坑我的呢!沒想到,你這個世子也沒好到哪裏去……”
一旁伺候的南星見到自家小姐這副模樣,也是覺得好笑。
自從白薇出事以後,很久沒見小姐這樣笑過了。
小姐還是這樣看著更有生氣一些。
最後穆容與和君景策又一人拿出一張銀票,冷蟬衣這才心滿意足地坐在了椅子上。
君景策看了看這樣的冷蟬衣,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來了這麼半日,正經事是一句沒說,錢倒是給出去不少。
“還不錯,你還沒有收我們的茶水錢。”君景策溫柔地笑了笑說道。
“那哪能啊?勇寧又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怎麼可能收你們的茶水錢呢?”說著,自己喝了口茶,才又輕輕開口道,
“好了,這回可以說正事了。”
穆容與和君景策見此,不約而同地笑了笑。這小丫頭,看來今日的心情還不錯。
“五哥今日來,可是有什麼要事啊?”
君景策倒也沒回避什麼,溫和地朝著穆容與開口道:
“今早,我去永定侯府找你,姑母說你一早就出去了。我便猜到,你應該是來了勇寧這裏。
卻沒想到,剛到這福伯卻說你不在這,就連勇寧也一早就出門了。我便想著在這等等看,結果還真把你們二人等回來了。
不過,聽說你們出城去送君晴嵐了?”
“嗯。”
冷蟬衣點了點頭,仿佛是想到什麼一般,眼神忽然就有些冷漠。
冷蟬衣與君晴嵐之間的事,君景策多多少少也聽說一些。
所以當他得知冷蟬衣竟然會去送君晴嵐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解的。
見到冷蟬衣突然的沉默,君景策意識到,她似乎並不想對此事多說什麼。便又轉頭看向穆容與說道:
“你托我辦的那件事,我已經讓人辦好了。
放心吧,他是一定不會查到勇寧身上的。”
這話聽得冷蟬衣有些不明所以。
什麼事?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看了看穆容與,見那個男人此時一臉的從容淡定。又看了看旁邊的君景策,依舊是一副淡然如仙的沉著模樣。
這兩個男人,搞什麼這麼神秘?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是不是我這個當事人,多少也該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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