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勇義侯的二小姐柳清淺表演的舞蹈確實不錯,與去年冷溪月表演的舞蹈有過之而無不及。
冷蟬衣坐在下麵,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表演。
卻發覺這個柳清淺從場上下來之後,莫名其妙地瞪了自己一眼。
她是什麼情況?
自己最近可都沒有招她啊!
想到這,冷蟬衣忍不住回頭問站在身後的南星:
“你剛剛看沒看見,那個柳清淺為什麼每次見我都瞪我啊?”
“奴婢也發現了,上一次為使臣的接風宴上也是,可是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啊?
好像自從您和這位柳二小姐在四海酒樓上見過之後,她對小姐您就一直是這副模樣。”
“這個柳清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應該不會吧!”
“那她到底因為點什麼啊?總不能沒有原因吧!”
“奴婢覺得,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
冷蟬衣與南星兩個人悄悄地說著話,卻沒有注意到,從南墨使臣所在的方向,一道有些好奇,又有些關心的目光正悄悄打量著她。
這個人身穿一襲蒼藍色銀絲暗紋長袍,頭發被一根白玉簪子束起,整個人看起來謙虛而又低調。㊣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人一邊飲著杯中的酒,一邊嘴角含笑地看著遠處與婢女說話的少女,似乎心情很不錯。
而另一邊,同樣有一道目光遠遠而來。
不同的是,這道目光在看向那女子時,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怒意,甚至還帶有一絲絲的妒忌。
可看向那身著蒼藍色長袍的男子時,卻變得格外溫柔眷戀。
不錯,那位身穿蒼藍色銀絲暗紋長袍,目光一直悄悄看向冷蟬衣的,正是南墨的質子,蕭南楓。
而另一道時而溫柔,時而妒忌的,正是勇義侯府的柳清淺。
柳清淺瞧著蕭南楓從宴席一開始,就一直默默地關注著冷蟬衣,氣就不打一處來。
自己哪裏比那個冷蟬衣差?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自己呢!
不過,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曾經隻有過一麵之緣,卻讓她心動不已的男人,竟然就是南墨的質子蕭南楓!
若是父親知道了,一定不會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吧?
這個蕭南楓,要隻是個普通人家的公子倒還好辦了。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南墨皇帝蕭鈺的皇長子,如今還被送到漓國為人質。
他們兩個的身份,真的是天差地別。她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讓父親同意呢?
可笑的是,蕭南楓並不知道柳清淺對自己的心意,這個柳清淺就開始想著要如何說服他父親柳秉文了。
……
“剛剛聽聞,勇寧郡主的琴藝高超,本宮今日還真想好好見識一番。不知郡主可否賞光啊?”
淩穆辰溫潤如玉的聲音響起,讓在場眾人的目光皆停留在了冷蟬衣的身上。
冷蟬衣看了看坐在對麵的淩穆辰,想到前幾日,自己剛剛將君宛泱是否和親的難題丟給他,讓他去得罪大燕。今日他就當眾點了自己的名字。
若說他不是故意的,鬼都不相信!
反正都是要上場表演的,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於是,冷蟬衣緩緩從座位上起身,朝著坐在上麵的皇上皇後和太後施了一禮,然後淡淡開口道:
“勇寧才疏學淺,比不得諸位小姐們的才藝。既然皇太子殿下開了口,那勇寧就獻醜了。”說著,便朝南星揮了揮手。
南星見此,連忙將去年皇上賞給自家小姐的那尾焦尾古琴擺好。
冷蟬衣緩緩走到琴前坐好,“錚”,一聲悠揚而深沉的琴音傳來,也將眾人的心神牢牢鎖住。
“今日乃是除夕,又逢太後壽辰,就獻上一曲廣陵散,請諸位品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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