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蟬衣與白笙歌帶著各自的丫鬟在街上看著熱鬧,這時,就見兩輛繁複豪華的馬車,在兩隊男女的簇擁下,緩緩行駛過來。
“蟬衣你快看,這是哪個國家的使臣?南墨?南梁?還是大燕?”白笙歌一臉好奇的問道。
“聽說大燕的使臣要過幾日才能到。
這個估計不是南梁就是南墨的人了。你看他們馬車上的花紋,應該就是代表他們的國家吧!”
“啊,是了。你一說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
當初爹爹戍守邊城的時候,曾經和我說過,南墨的圖騰是一種名叫暹羅牡丹的花,也是他們的國花。
你看那馬車上的,是不是就是暹羅牡丹?”
經白笙歌這麼一提醒,冷蟬衣也想起來了。
上一世,她曾經以三皇子妃的身份參加過這一年的宮中宴會,見過各國的使臣。
那南墨的使臣帶來的賀禮之一,就是他們的國花暹羅牡丹,和這馬車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不錯,應該就是暹羅牡丹。”
“那這麼說,他們應該就是南墨的使臣了,也不知南墨派了什麼人來。哦,對了,他們不是還有個皇子在咱們漓國為質子嗎?
蟬衣你說,他們如果見了麵,會是個什麼樣的場景?”
是啊,蕭南楓如今還在漓國。
可南墨如今的國君,似乎是忘記了這位皇長子的存在。
若是她記得不錯,這一次南墨派來的是南墨皇帝最寵愛的一位公主,一位皇子,以及兩名大臣。
可長什麼樣子,冷蟬衣卻記不太清了。
也是,上一世,自己雖然是三皇子妃,可那時,就連君景行那個男人都不受皇帝待見,就更別提她這個三皇子妃了。
凡是重要一點的場合,她都遠遠地躲在人群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即便是宮宴,她也隻是匆匆露一麵,便以身體不適而提前離席,免得被人嘲笑而連累君景行。
估計那時,皇上和皇後都不記得她這位三皇子妃究竟長什麼樣吧!
如今想想,還真是可笑。
冷蟬衣還記得,這南墨的使臣這一次來漓國,除了為太後賀壽之外,更重要的是,要為這位公主擇婿!
可上一世,這位公主最終選了誰?冷蟬衣卻無論如何也記不起來。
“說起那個蕭南楓啊,也是個可憐之人。”白笙歌自顧自地叨念了起來,“明明是皇長子,身份地位比起旁人,不知道要高貴出多少。
可是卻從小被當做質子送往別國,雖然咱們皇上待他也不錯,可無論怎麼也不如在自己家的好啊!唉……
若是他見了自己國家來的使臣,估計心中會難受的吧!”
冷蟬衣聽著身旁白笙歌的自言自語,沒有說話,也不知是在想著什麼。
而馬車自冷蟬衣幾人身邊經過之時,恰巧風吹起了馬車車簾。隱隱約約間,她仿佛看見了車上坐著的那位南墨公主。
不知為何,冷蟬衣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可她明明已經不記得那位公主的樣貌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