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府中的人都知道,小姐這些日子不在府上,四小姐就算是想找咱們小姐的麻煩,也找不到。
來了豈不是白來?”
白芷還是那個活潑的性子,兩個月不見,依舊是沒什麼改變。
冷蟬衣聽了白薇白芷的話,思索了一陣,接著問道:
“還有呢?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還有……還有就是,這段日子,三姨娘漸漸又得了國公爺的寵愛。
許是國公爺看在小少爺的麵子上吧,時常去三姨娘的柳音閣坐一坐,有時還會留宿在三姨娘那裏。”白芷努力回憶著這段時日文國公府發生的事情。
“三姨娘畢竟為他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倒也沒什麼。”冷蟬衣聽了白芷的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剩下就沒有什麼了。”
就隻是這樣?
自己不在府上的這些時日,竟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哦,對了。安尚書來過幾次,也不知和國公爺密談些什麼。”
“還能有什麼,不過就是如何輔佐三皇子,助他上位那點事!”冷蟬衣忍不住輕哼一聲。
這些人還真是懂得時時變通。
如今,雖然沒有了安秀鳶,可有冷溪月在其中牽線,安家和冷家依舊是密不可分!
隻不過他們的合作,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並不是牢不可破,堅不可摧的。
若是利益相左,出現了矛盾,為了各自的那點利益,他們的合作自然也就分崩離析了。
這個,到時候她得想個法子,讓這群人互相猜忌,這個盟自然也就結不成了。
“再有就是,老夫人一直稱病不見人。
四姨娘近來好像也是身體有恙,一直閉門不出。如今府上的大小事宜都暫由三姨娘和五小姐掌管……”
“四姨娘病了?可知道是什麼病?”
別的冷蟬衣都無所謂,好好的,紅綃怎麼會病了呢?
“什麼病奴婢還真是不知。
隻知道,國公爺請了大夫來。
大夫看過之後,說是四姨娘本就身體孱弱,再加上前一陣又失了孩子,心中鬱結所致。
要好好靜養,切不可胡思亂想,再添新症。”
那倒是。
紅綃的身子,冷蟬衣最是清楚不過了。
當初自己就曾勸阻過她,奈何紅綃是個認死理兒的。沒辦法,她隻能盡可能地幫她調理身體。
可不管吃了多少藥,隻要紅綃的心裏始終過不去這個坎兒,這病就一直無法痊愈。
心病還須心藥醫,隻要紅綃自己想通了,這病自然也就好了。
冷蟬衣想了想,朝著白薇問道:
“南星呢?”
“回小姐,南星剛剛還在後院呢,估計也是用膳呢吧!”
“那一會兒,你陪我去給老夫人請安。然後,我們再順便去看看四姨娘。”
“是,小姐。”
“小姐,那我呢?”白芷在一旁問道。
現在已是晌午,自她們昨日下午回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一日。
也不知道,容與有沒有從那兩個黑衣人口中審出些什麼。
這樣想著,冷蟬衣便開口說道:
“白芷的話,待我們走後,你就出去打聽打聽,看看今日街上有什麼傳聞沒有?”
“是,奴婢這就去。”
“還有,一會兒你順便告訴南星和南燭一聲,讓他們兩個吃過東西之後,就好好歇著吧!
這一陣子,他們兩個也是累得夠嗆。
不用急著起來當差。
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是。”
冷蟬衣始終不相信,她不在府上的這段時日,真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要親自去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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