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冷懷瑾輕歎一聲,接著說道,“還不是那日剿匪之後的事。”
“剿匪?剿匪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還有什麼事?”
“那倒不是。
是自從我們和那個三江紅交過手之後,不少將士們便一病不起。
開始我們並沒有太在意,以為是水土不服或者是那些將士們受傷太重導致的。
可是最近幾日,就連大將軍和寒舟也病倒了。
軍中的將士,更是病倒了三成!
軍中主將病倒,可是大忌,將軍便不讓我們聲張。雖然如今不是在戰場上,可那個三江紅還沒有被抓住,還是小心謹慎些好。
可是過了幾日,將軍不但沒有好轉,更是越來越嚴重。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去找的三妹妹。”
冷蟬衣這才想起來,當時,她好像是看見那個三江紅,似乎是朝空中舉了個什麼東西。難不成,是那時候下的毒?什麼毒這樣厲害?
這個三江紅究竟是個什麼人?竟然有如此能力!
看來必須要盡快抓到她!
這幾日隻顧著照看南燭和那些患病的百姓,竟把這事兒給忘了。
那個三江紅陰險詭異得很,如今又過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白將軍和那些將士們怎麼樣了。
若是白將軍他們中了和南燭一樣的毒,事情可就難辦了!
不過,沒有聲張確實是對的。
若真的是當時三江紅搗的鬼,那她必定會時刻關注著白將軍他們的情況。
一旦發現異常,說不定還會趁機混入軍營,以完成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個女人,真是可怕!
不多時,二人便來到了白將軍的營帳。
“快,快讓開。”冷懷瑾一邊掀開簾子,一邊開口說道。
冷蟬衣隨著冷懷瑾在眾人麵前,緩緩走了進去。
“三小姐!”
“三小姐!”
眾人見到冷蟬衣,都十分自覺地為她讓出了一條路。
冷蟬衣沒有忘記南燭的經驗教訓,並沒有直接觸碰白將軍,而是先觀察了一番。
此時,白若崢麵色十分蒼白地躺在榻上。早已沒有了往日威武英勇的模樣,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
若是笙歌在,還不知要擔心成什麼樣子呢!
觀察了半天,冷蟬衣終於舒了一口氣。好在,白將軍所中的並不是南燭當初所中的毒。
若真是的話,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正想著,南星和南燭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由於大家曾經一起並肩作戰過,因此帳外的守衛並沒有攔著他們。
“小姐。”
冷蟬衣回頭看見南燭,微微有些皺眉:
“不是叫你多休息嗎,怎麼跑到這來了?”少女的聲音威嚴中略帶一絲怒意。
“主子,屬下已經無事了。您天天讓屬下在房裏休息,屬下實在是待不住了。”
算了,好在如今南燭的毒已經徹底解了。隻不多當時失血過多,如今隻是有些麵色蒼白而已。
見此,冷蟬衣沒有說話,接過南星手中的藥箱,轉頭來到了白若崢的榻前。
剛要為躺在榻上的人診脈時,一旁的南星突然開口:
“小姐!”
冷蟬衣沒有回頭,她知道南星是在擔心白將軍也中了和南燭一樣的毒。
“放心吧,我已查看過,白將軍與南燭當初不一樣。”一道淡淡的女聲傳來。
說完,冷蟬衣便全神貫注地為白若崢診脈。
眾人此刻都十分緊張地望著冷蟬衣,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打擾到她。
一時之間,營帳內安靜得似乎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隨著冷蟬衣眉頭越皺越緊,眾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將軍不會有什麼事吧?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冷蟬衣才終於鬆開了手。接著,又掀開白若崢的衣服,隻見他的胸口處竟有一團青黑色!
眾人見此,皆是心內大驚。
“果然是這樣!”
。您提供大神玲瓏風鈴草的被刺死後,她虐渣打臉做禍國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