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與南星看到這樣的四姨娘,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啊,一個還算不上朋友的人。
哦不,準確來說,應該是,還分不清是敵是友之人。”冷蟬衣一麵撫摸著趴在身邊的敖雪,一麵低頭沉吟道。
“分不清是敵是友?什麼意思?”
這下,反倒是把紅綃鬧糊塗了。
若真的分不清是敵是友,他今日又為何當眾為她們解圍呢?
是啊,為什麼呢?
此時,冷蟬衣也在心中疑惑:
這位墨國質子蕭南楓,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他本可以不摻和進今日之事的。
而且以他往日的行事作風,向來都是十分低調,獨善其身,以局外人的身份看戲的。
今日怎麼?
見冷蟬衣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紅綃知趣地沒有再問。
……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很快就到了寒光寺山腳下。
冷蟬衣與紅綃下了馬車,朝著蕭南楓微微俯了俯身後,便順著一階階的石梯朝寒光寺而去。
而蕭南楓也是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一路上,幾個人都沒有說什麼話。
南燭駕著馬車在山腳下等著,就連敖雪,也被冷蟬衣留在了馬車內。
到了寒光寺,冷蟬衣帶著紅綃徑直去了大殿。
寒光寺依舊是一派香火鼎盛的模樣,來這裏的百姓甚多。無論男女老少,都想在這裏求心中一個想願。
上過香後,正巧看見法緣站在殿門外,二人便朝著殿門外走去。
法緣見到來人,笑眯眯的開口道:
“冷施主,我們又見麵了。”
“是啊,法緣師父。今日我們來,是打算為一個人供奉一塊牌位,不知法緣師父可否帶我們去?”
法緣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二位施主,請隨我來。”
冷蟬衣與紅綃跟著法緣,來到了一處供奉牌位的偏殿。
紅綃深吸一口氣,緩步走了進去。而冷蟬衣則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紅綃有些單薄的背影發呆。
紅綃並沒有在牌位上留下名字,隻是供奉了一塊無字牌位。
她說,她不想讓這一世的俗世糾葛再打擾到那個孩子。
希望這樣,他就可以沒有牽絆地投胎到一個普通人家,做一個普通人。
而另一邊,清風原本打算送這兩位小姐回府後,就趕快追上自家主子。
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竟然會突然開口幫助那個文國公府的冷三小姐解圍。
卻沒想到,路上竟然出現了意外。
待事情解決,趕到寒光寺後院的禪房時,已經過了晌午。
清風輕輕敲了敲房門:
“主子,屬下回來了。”
“進來吧!”一個聽上去十分溫和,卻又讓人覺得有些低沉的聲音自房內傳來。
推開門,身著藏藍色長袍的蕭南楓,負手而立在窗旁。
“回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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