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當這是什麼好事嗎?還到處宣揚!
冷蟬衣見此,不由得冷笑道:
“二姨娘這才剛剛解了禁足,就有如此雅興,迫不及待的出來逛花園了?
也是,再不看看,過幾日,這些薔薇估計就敗了吧!
可不得趁著現在多看幾眼?”
冷蟬衣一語雙關地說著,
“不過,本小姐還是得勸著二姨娘一點,四妹妹可不是成了皇家的媳婦,而是皇家的小妾。
即便是入了皇家,來日誕下皇嗣,也是不能入皇室玉牒的。
再說了,咱們漓國的習俗,妾室是不用繡嫁妝的。二姨娘還是趕緊告訴四妹妹一聲,就別費那個事兒了。
況且,四妹妹當初與廢太子的那點子事,咱們心裏都有數。
三皇子之所以會幫冷溪月是因為什麼,二姨娘心裏更是明鏡兒似的,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所以說,二姨娘還是消停些吧!
別再一激動,又忘乎所以,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候,就又得思過反省了!”
“你!”安秀鳶沒想到,冷蟬衣竟然如此大膽,說話也絲毫不留情麵,這哪裏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
“哦,對了。”剛走了兩步的冷蟬衣似乎又突然想起什麼,回過頭來繼續說道,
“若本小姐沒有記錯,二姨娘身上那些抓痕留下的疤,還沒有去掉吧?”
冷蟬衣一麵用團扇遮麵巧笑著,一麵走近安秀鳶。
“你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
不知為何,見到這樣巧笑嫣然的冷蟬衣,卻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一陣寒意瞬間襲遍了全身。
“也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二姨娘一聲。
別白費力氣了,那疤,你永遠也去不掉了……
哈哈哈哈哈……”
望著冷蟬衣漸漸遠去的背影,一股從未有過的恥辱感蔓延至全身。
她安秀鳶怎麼會輸給一個小女孩?
怎麼可能輸給那個賤女人的女兒?
不!不可能!她絕不可能輸!
冷蟬衣!
連你娘都不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你!
等著吧!
早晚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我要讓你知道,這個家究竟誰做主!你一個賤人生的女兒永遠也別想鬥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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