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衣兒可真是小氣!不就是和你的朋友喝幾杯酒嗎?也值得你這般緊張。
好了,不鬧了,一點兒都不好玩。”
說著,似乎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不懷好意道,
“小衣兒,老實交代,你剛剛給那個什麼柳小姐下了什麼藥?”
“你看見了?”冷蟬衣眼皮都沒抬一下,隻顧著吃東西。
“這不是廢話麼!我若沒看見,還會來問你嗎?”楚研塵一副得意的模樣,“好歹我也是個大夫吧!從前都是我給容與調理身體的,你不要這樣瞧不起人好吧?”
一旁的白笙歌聽到楚研塵的話後,有些激動地問道:
“蟬衣!你給那個柳清淺下藥了?”
“小聲點,你再大點聲,整個陵安城就都知道了。”冷蟬衣見到有些興奮的白笙歌,忍不住無奈皺眉道。
“哦哦,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了。”
白笙歌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就說依蟬衣你的性子,怎麼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她。那你是什麼時候下的藥?又下了什麼藥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麵對這樣的白笙歌,冷蟬衣隻能狠狠地瞪了一眼楚研塵。
都怪這個家夥!
楚研塵在接收到冷蟬衣惡狠狠的眼神後,心中也是十分委屈:
這關我什麼事啊?我就是隨便問問。誰知道這個白小姐會對這種事這麼好奇啊!
過了片刻,冷蟬衣才緩緩開口:
“也沒什麼,就是一些普通的瀉藥而已。誰讓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聽了冷蟬衣的話,在場的幾人皆是一臉的震驚。
不是吧?
那柳小姐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就讓她拉肚子?
這也太損了吧!
“可是,”雲渺兒有些擔心道,“蟬衣你這樣做,不會被人發現嗎?”
“放心吧!她就是請了禦醫來,也查不出。”
見到這樣的冷蟬衣,楚研塵不禁心內疑惑:
這樣睚眥必報的女子,容與究竟看上她什麼了?
正想著,冷蟬衣冷冷的聲音傳來:
“你這是什麼表情啊?要不要本小姐給你也來點什麼感受一下?”
“不必了,不必了。”
不知為何,楚研塵莫名有些心慌。這樣的女子,還是少惹為妙,少惹為妙。
“哎?楚公子也會醫術,不知你和蟬衣你們誰的醫術更高一些?”白笙歌突然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種事情哪裏就能輕易分出個高低呢?再說,醫術這東西,也是分領域的。我與楚公子雖然沒有比較過,不過楚公子的名聲在外,自然是不會差的。”
冷蟬衣淺淺笑著,與剛剛那個給人下藥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其實楚研塵的心裏清楚,她既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控製住容與體內的寒毒,醫術必然是十分高超。
她這樣說,不過就是想要保住他的麵子而已。
如此看來,她也並不是如傳聞一般的惡毒女子。
幾個人正吃著,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疾馳的馬蹄聲。
“哎?笙歌你看,那人是宮裏的人嗎?”雲渺兒看著窗外問道。
“看這穿著,應該是。”白笙歌也是一臉好奇地瞧著。
“為首的那個人手裏拿著的,不會是聖旨吧?而且他們好像是往蟬衣她們國公府的方向去了。”
聽到雲渺兒的話,冷蟬衣也忍不住抬頭看去。
宮裏的人,拿著聖旨,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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