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身的狼狽。
太子因為當時正跪在皇帝的馬前,離得最近,被那匹瘋馬踩到了胳膊和左腿,傷得有些嚴重。
而君景行由於突然出現,且撞到了那匹瘋馬被摔在地上,小臂受了些傷,不過沒什麼大礙。
餘下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些輕傷。九皇子君景舟雖然受到了驚嚇,不過好在他的心疾已然痊愈,並沒有什麼大礙。
見眾人都沒什麼大事,皇帝終於放下心來。
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經昏迷的太子,對一旁的穆容與說道:
“容與,去找個人,把這個逆子抬回去,讓太醫給他瞧瞧,朕還有事情要問他。”
“是。”
接著又看向站在遠處的君景行:
“景行的傷怎麼樣?”
“回父皇,一點小傷而已,無妨的。”
“嗯,小傷也要注意,不要留下病根。回去也找太醫看看吧!”
“是,多謝父皇。”
這是這麼多年,皇帝為數不多的關心君景行。
雖然出了點意外,沒有成功救下父皇,又受了點小傷,還被那個穆容與搶了頭功。不過能得到父皇的關注和關心,對於君景行來說,已經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了。
這個君景元,他的太子之位坐不了多久了。
憑著救駕有功這件事,自己在父皇的心中的位置,勢必會有所改變。
那朝堂上的局勢,自然也就會變上一變了。
冷蟬衣悄悄看了看白笙歌和北言北檸,見他們都沒什麼大礙,不過就是受了些驚嚇,便也放下心來。
而穆容與遠遠看著冷蟬衣,雖然也想盡快來到她的身邊,可皇帝在此,他不得不忍住內心的衝動。
不過好在,那丫頭遇事沉著,人又機敏,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何況,這件事還是她事先……
此時,皇帝的臉色依然陰沉,應是還在為太子之事而惱怒。
“既然都沒什麼大事,那就先回營地吧!”
“是。”
……
回到營地,幾位太醫便被召見到皇帝的龍帳。皇帝畢竟已不是少年,經過今日這麼一嚇再一氣,便有些發熱。而皇後得到信,立馬趕到了君玄卿的龍帳,寸步不離地守著他。㊣ωWW.メ伍2⓪メS.С○м҈
直到聽說太子也受了傷,皇後便下令留下兩位太醫,其餘的又都去了太子的營帳。
其他人見此,有些不明所以,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而蘇貴妃則是留在了太子的營帳內,見太子傷得如此之重,不由得大發雷霆。
幾位太醫更是戰戰兢兢。
其他地方倒是還好說,隻要多休養一段時日,就沒什麼大問題。
可大腿上的那一處,實在是不好說。
那一處離太子的命根子太近了,已經傷到了關鍵部位。就算是傷好痊愈,太子以後在子嗣的問題上也是極難了。
蘇貴妃聽到後,大發雷霆。揚言若是治不好太子,就要太醫一起陪葬。
嚇得這些太醫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得走一步看一步。
而蘇貴妃不知派了多少人,也打探不出今日在林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由得更加惱怒。
而今日在林子裏知道事情經過的人,默契得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什麼話都沒有說。
開什麼玩笑,就太子曾經說的那些話,議論一句就能讓他們這些人掉腦袋,誰還敢私下裏談論?
自林子裏回來,冷蟬衣就叮囑過白笙歌和北言北檸,幾人雖然曾經沒有卷入過這類事情之中,可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尤其幾個人又十分信賴冷蟬衣,對她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
直到夜深了,皇帝才緩緩醒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皇後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忙著為他擦汗喂藥,心中一片暖意升起。
抬手握住了皇後拿著帕子的手,開口說道:
“皇後辛苦了。”
皇後見皇上醒過來,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她的麵上一片溫柔的神情,一如她的聲音一般:
“陛下沒事就好。這都是臣妾該做的,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說著還不忘輕柔地幫皇帝掖了掖被子。
“貴妃呢?”
“蘇貴妃聽說太子受了傷,便去照顧太子了。”
“哼!她的眼中隻有她那個兒子!還曾有過別人!”
此時皇帝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今日林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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