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的，僅僅兩分鍾之後，已經轉移了戰場，來到群山之中的楊小凡，卻是好好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五架原本按要求是要保護他的戰機，在楊小凡的一直要求下，各自分散鑽入群山。
看著獵物分散，十五架三班敵機很快便兩兩一組追了出去，然後留下三架戰機在高空巡視。在他們看來，這絕對是最穩妥的做法，二打一，還隨時能有高空支援，不用十分鍾就能把眼前的十六班戰機掃幹淨。
“嘿嘿，都分散了？分散了好啊，看我一個個的把你們玩死！”
沒有大股戰機包圍，身後僅僅跟了兩條尾巴，戰機中的楊小凡嘴角咧動，冷哼一聲拉動操縱杆，做了個折翼回字飛行的動作。
同樣是回頭，這個動作因為不是突然停止調頭，更具有轉彎的欺騙性。
當楊小凡調轉機身反過頭對準跟在自己身後的‘尾巴’時，對方的戰機還在保持慣性的直線追擊。
“吃我一炮！”
沒別的說的，楊小凡從鎖定目標到發射導彈，中間僅僅花費了一秒的時間。這是他之前就準備好的，急速但一點也不倉促。
“嗖~~”
導彈離機，帶起了一絲風響。
下一刻，‘轟’的一聲嗡鳴傳開，第一架被導彈完全命中，以至於光能防護罩完全無法抵擋而尾部冒煙的戰機，出現了！
不是十六班的，而是三班的！
“趁你病，要你命，小爺現在的機槍射擊水平，可不是之前能比的！”一炮過去，差一點點就能把對方打的爆機，楊小凡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猛然提速，已經打開了戰機的鐳射槍口。
“突~突~突~突~”
一通鐳射光弧飛射而出，當楊小凡的戰機與‘目標’錯身而過時，隻聽到一聲更加猛然的炸響，在半空中傳開。
爆機了！
“吼吼~~三班的雜碎們，以為人多就能贏嗎？看我楊小凡大爺給你們一點厲害嚐嚐！”
出手命中，楊小凡自然免不了心生得瑟，不過眼下的他，在麵對三班的敵機，也的確有得瑟的本錢。
至少在他出手幹掉一架敵機時，旁邊另一架和高空中的另外三架，都還沒反應過來呢。等他們發現有同伴掛了，楊小凡早就趁機跑的遠遠地了。
“怎麼樣，剛才這個回字飛行和雷達鎖定的銜接，一般人玩不了吧？”楊小凡旗開得勝，看台上的林輝當即看向身旁的淩霄：“你現在還以為他是個普通的菜鳥？”
“切，一次而已，難道很難嗎？”
淩霄聞言撇了撇嘴，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底卻也是升起幾分動容，剛才那個動作幾近完美，完全看不出是菜鳥的傑作。
“現在的新人，居然能這麼強？”
一旁的教官同樣把楊小凡的表現看在眼底，對此他也是十分驚訝。想想自己一年多之前，在帶著淩霄、加藤的時候，他們能有這樣的表現嗎？
腦子裏突然蹦出這樣的問題，這位二年級教官對楊小凡能有這種表現力的疑惑也就越深，戰機操控不是機甲，機甲和人還有那麼一分相似，但戰機想要駕馭的好，完全得靠經驗堆積。
一個菜鳥，哪來那麼多經驗？
“還不錯，自己交給他的作業，總算沒荒廢。”同一時間，在等候室內，白寧看著楊小凡的表現，倒是默默頷首，一點也不例外。
如果一名駕駛員能夠將每一個自己所學會的動作，在短時期內練上一萬遍甚至更多，那麼會有楊小凡眼下的表現，也就不足為奇了。
從野外基地回歸，白寧並沒有刻意的教楊小凡什麼，都是讓他自己去跟著預備役空騎講師進行係統學習。
但從眼下的表現來看，這小子還算不錯，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讓他一直堅持下去的訓練，也沒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