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不論是許賁還是暮遲,都要比旁邊的另一位好多了。
夏雨穿上機甲沒過兩秒,就被壓的差點摔倒,好在他還算聰明,抽出了機甲背後的重劍,撐著地麵,好歹沒讓自己當眾丟人。
不如許賁也就算了,要是一位女學員都能扛得住而自己卻被壓的站不起來,那他還有什麼臉麵繼續在預備役讀下去,還有什麼臉說自己的是預備役考核的第一名。
“怎麼樣,三位,好受嗎?”
看著初次穿上機甲的菜鳥們,大劍挑了挑眉,開口道。
然而,足足十秒過去,他的問話並沒有得到多少回應。
許賁此刻正在努力讓自己提起雙拳,然後直拳揮動,動作不知道比平時慢了多少倍。
暮遲,正在全身心的與身上的機甲做鬥爭,她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泄了氣,自己肯定得倒地。
至於夏雨,此刻已經被壓的苦不堪言。
他隻是一名普通的基因鏈戰士,既沒有係統的進行抗壓訓練,也沒接受過白寧那非人類的半年死亡訓練。
他此刻能保持身形不倒就很不容易,彎著腰的他更沒辦法去回答大劍的問題。
此時此刻,三人多少都有些狼狽。
而看著三人的狼狽,周圍的看台上,也是傳來的沒心沒肺的哄笑。隻是在哄笑聲中,大多都是奔著夏雨去的。
“你看那個家夥,想不想要入土的老頭?哈哈~笑死我了,連機甲重量都承受不起,他還當什麼機甲戰士。”
“不能那麼說,好歹別人沒躺地上去,這不是站著的嗎?要求不能太高。”
“丟人!”
“就是,連個女孩都比不過,三班的臉要被丟盡了!”
一聲聲哄鬧,傳入三人耳內,許賁和暮遲還好點,前者擁有冠絕預備役學員的戰鬥力,沒人敢說他,而後者身為女性,能勉強保持站立姿勢就不錯,同樣不會有人說她什麼。
但夏雨不同了,本身就沒甚威懾,而且又不是弱勢群體,不嘲諷你嘲諷誰?
“算了,你下去吧。”
一陣嘲諷,讓夏雨麵紅耳赤,就是一旁對他很是失望的死亡右翼,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幫助這家夥脫去機甲。
“我,我也不行了教官,腿麻了。”
“嗯,你也下去休息,沒事。”
自己的學員什麼特格,白寧很清楚,知道暮遲之前不過是在強撐,當下也沒多說什麼,很快就讓她走了出來。
“還有沒有誰要來試試的?”
“我!”
“我要試!”
“我來試試!”
雖然此刻擂台中央已經‘陣亡’了兩人,但機甲的魅力,完全無法阻擋這些學員的熱情,明知道上來之後自己也可能會出醜,但他們還是選擇了要觸碰機甲。
“好的,別急,我們有的額是時間,今天不會教授你們別的東西,就讓你們過過癮好了,你,還有你,你們兩個上來。”
隨著死亡右翼又點了兩名學員登台,這場空騎兵、教官、學員三方互動的遊戲也徹底拉開帷幕。
一個個的上台,然後出醜,爆笑,再換一組。很快整個基地底層就成了歡樂場,而不是嚴肅的課堂。
直到,一個時辰後。
這堂公開授課,終於要宣高結束了。
難得的能夠與空騎兵雷閃小隊近距離的舉動,學員們自然不想就這麼離開,但是上課結束,兩位空騎兵也沒多少興趣再陪著這些小家夥瞎鬧。
“好了,學員們,今天的課程到此為止。放心,隻要你們努力,我們將來還有再見麵的時候。現在下課,請你們有秩序的退場好嗎?”
宣高下課,死亡右翼也是衝著周圍學員揮手示意,而當白寧正要走下擂台離開的時候,一旁大劍卻開口道:
“白教官,你先等一會,剛才說了,我們可是有一份大禮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