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才算？油，電，武器，全都消耗一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聽著自己學員的詢問，白寧腦海中立刻付出去前世的一場惡戰，和那場戰鬥相比，眼下的戰網solo，簡直就是過家家。
“現在別想其他的，就以你的水平，給你導彈你也打不中目標，高難度的動作你也做不出來，再者說，你認為你能撐多久？十分鍾？你想撐這麼長時間，也得問問你的對手答不答應。所以你就不用杞人憂天了，這些警告和現在的你沒多大關係。”
“聽清楚了，你現在給我在這裏練Z字飛行，在對方還沒發現你之前。一旦對方戰機接近你一裏以內，立刻告訴我，知道嗎？”
“好的教官，不過Z字勻速飛行？我已經會了啊。”
“讓你練就練，哪有那麼多廢話？”
“哦，哦，我現在就開始練。”
白寧一句話壓過來，楊小凡頓時沒屁放了。老老實實的控製著戰機，開始聯係Z字飛行。
中央山區，多高巒，整個地形就如同S形的迷宮一樣，左邊凸出一點，右邊凹進去一點。想要在這練Z字飛行，自然是順著山體走勢而飛。
“快，再快點。”
“才五百米/秒，你都快跌破音速了，你駕駛的是戰機不是小孩玩的紙飛機，給我加快，再加快！”
“一公裏/秒還不夠，繼續，我要看到你能一秒跨越間隔至少五公裏的兩個山頭。”
“你往上飛幹什麼？啊？上麵空間那麼大，你是打算練習直飛還是Z字飛行，給我降低，降低到海拔五百米。”
“Z字勻速飛，不是讓你讓你加速飛，我要的是高速中的常速，而不是一口氣不停加速，你再加速就撞山上去了，你這個豬。”
寶貴的時間，幾乎是爭分奪秒，白寧這會調教起楊小凡也不客氣了，一句比一句凶，一句比一句狠。
而就在楊小凡臨時抱佛腳開始短暫訓練的時候，失去了目標的紅色戰機，再一次在它的雷達顯示儀上看到了另一架戰機的身影。
“居然跑到地圖中央去了？怎麼一閃一閃的？”
看著雷達上的顯示，林輝也是開始了思索。
就剛才半分鍾前楊小凡的表現，著實讓他震撼了一把。
那絕對是專業級的操作！
也就是在那一刻，哪怕心底依舊看不起楊小凡那個菜鳥，但他臉色卻愈發凝重。從現在來看，雖然自己的戰機還沒受損，但想要在百秒內解決戰鬥已經成了異想天開的事。
既然如此，還是穩妥一點為好。
至少要完成零殺，才算過得去啊！
帶著這種念頭，林輝的動作也開始謹慎了。駕馭著戰機，保持著音速飛行，逐漸靠近地圖中央區域。
林輝不知道的是，正是他的謹慎，讓楊小凡獲得寶貴的訓練時間。
雖然這個時間很短，短到隻有區區百餘秒。
但要知道，楊小凡是在白寧的要求下完成訓練動作的，遠超於音速的戰機速度，讓楊小凡完成一次動作，隻花費不到三秒時間。
而又因為Z字飛行不需要像俯衝那樣做太多的準備，所以區區百餘秒，實際上他已經連續了不下四十次。
一次比一次熟練，一次比一次更讓白寧滿意。
“教官，我看到他了，他來了。”
“你專業一點好不好，方位，速度。”
“哦，哦，平麵方向是東南方，垂直間距不足一百，幾乎是在等高線上，接近速度不快，隻有一裏/秒。”
聽著楊小凡這完全就是‘非專業’的報告，白寧此刻滿頭黑線。
你報一下坐標會死啊！
奈何她也知道自己的學員是什麼水平，當下隻能自己補腦，還是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副立體圖。
很快的，白寧眼底閃過一抹亮色。
這家夥之前不是誘騙小凡交了一枚導彈？
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停止訓練，前方一千三百米，右轉。”
隨著白寧話音傳開，此時此刻，這已經不是楊小凡一個人的戰鬥。
來吧！
讓我白寧瞧瞧，即將成為空騎兵的高年級學員，究竟是什麼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