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任盈盈抬起臉龐,任由任我行輕輕擦拭著眼角中流露出的血淚,
“諸位長老堂主都在廝殺,我作為副教主,怎麼可能不去,老夫這一生,最愛的三個女人,你當數第一,你好好待在這裏,看看你爹是怎麼殺敵的”,任我行擦拭著任盈盈血淚,但卻是越擦越多,最後忍不住將她抱在懷裏輕聲道
“爹爹走了,你要好好保護自己...."
“爹....不....”,看著飛身而去的任我行,任盈盈伸出去的手臂停在半空中,她知道不能阻止任我行的離去。
現在不再是宗門爭鬥,而是滅門之戰,她不能這麼自私,如今黑木崖傾巢而出,為的是保衛家園,不受到任何傷害。
”東方叔叔,你在那裏,盈盈就要支撐不住了...",看著卷入戰亂中的任我行,任盈盈癱坐在地上失聲道。
“咳咳,哈哈,再來啊,老子已經殺的夠本了,你們來呀!”,渾身血跡的李白手持已經砍的卷刃的斷刃護在無邪身邊。
他們被分配到了一個地區,隻是...數百人啊,在這黑色鐵蹄下沒多少人站起來了,看著十幾個還護在他身邊,他望向一旁的莫邪道。
“看來,咱哥倆今天是要交代這裏了,咳咳,莫邪,你說咱哥倆死在一塊,是不是緣分啊”,李白調侃著一旁同樣沒幾個人的莫邪道。
閉上你的臭嘴,老子要死,也是要和東方教主一起死。你滾一邊拉去吧,嘶,這群狗賊,補刀還真是快啊”,莫邪看著那道貫穿整個胸膛的傷勢,現在的他已經是半隻腳踏進閻王殿的人了,早已不在乎生死,說話也比以前隨意些。
“你就吹吧,老子還不知道你,你個悶騷”,李白顫抖的將衣服撕掉一塊,纏在拿刀的手臂上,這樣哪怕虛脫了,手不落刀。
“嘿嘿,老子告訴你,老子可是喝過教主親手煮的魚湯,獨一份”,莫邪也是隨意將胸膛纏上幾圈,眼神陰狠的盯著前方的敵人。
“什麼!你就吹吧,老子都沒有這個待遇,就憑你..!"李白推開護在他身前的兄弟,看了他一眼道”老子還沒死了,我告訴你,我還沒死之前,你們都給老子待在身後“
”呸,難纏的玩意,走,殺敵!”
李白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看了一眼莫邪後衝向敵軍。
殺!
“嘿嘿,竹葉青看來我們是走不了”,穿天猴手持棍棒眼神緊盯四周的敵人,這裏麵有朝廷人馬,也有江湖中人,卻仍然向背靠背的竹葉青說道。
“少廢話,打完了回去釀酒”,竹葉青持劍警惕著四周,時不時有暗器打向他們,穿天猴這家夥喜歡大開大合,這些暗器自然隻能她來抵擋了。
“哦!你的釀酒,我這輩子都喝不膩,嘿嘿,那我拚死都要把你安全送回去!”,隻見穿天猴怒吼一聲,整個人用力舞動手中的鐵棍,抵擋大部分人的攻擊,開出一條路來。
“竹葉青,走!”,隻見他全身血氣沸騰,顯然使用了禁術,消耗生命力大幅度提升戰力,隻見他用力抓住竹葉青的衣衫,用力扔出圈內。
“穿天猴不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竹葉青,被扔出老遠,就在其他人想要去追時,穿天猴睜著一雙血眼,镔鐵棍橫在他們麵前。
“想要動竹葉青,得先問問我手中的棍子答不答應!”
“殺!”
隻見穿天猴的肌肉暴漲,撐破了衣衫,混元如銅的皮膚呈現在眾人麵前,隻見他的嘴角微張,帶著一絲殺怒之意衝向眾人。
"阿彌陀佛,玄葬你當真要退出佛門!,放棄這些年苦心修行的佛法?”,恢弘龐大的佛門前,一道人影跪拜在金身如來麵前。
“空寂師父,徒兒忘不了情,忘不了愛,自願化作凡間的俗人,重修佛陀”,玄葬閉目安靜的跪拜師父空寂身前。
“癡兒,你當真願為了的魔教東方不敗,放棄你身為佛子的責任!”空寂滿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