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場麵都安靜的可怕,東方青氣勢暴動,再到她離去,短短不超過數分鍾的時間,在場的人像是經曆一場生死考驗,生怕東方青突然動手。
玄葬和張道明舒緩一口氣,之前對東方青的調侃是他們以為這就是最後的一天,看著如此美人,讓他們心中所想都有些大膽起來。
而一旁的空寂衝虛二人,緩坐在地上,此刻的他們真的可以算是離油燈枯竭就差一步之遙。
看著一旁打鬧幸喜的倆人,他們也終於舒緩一心間的壓力,雖說東方不敗人是好看,但在她身邊待久了就好似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們喘不過氣,甚至到最後與她交談都做好身死的準備。
眾人一番查看後,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除了擋下攻擊的空寂衝虛兩位佛道魁首受傷程度還好外,其他人皆是重傷。
輕者五髒六腑移位,重者當場死亡。
當玄葬和張道明看見被人抬走的左冷禪,他們二人心中泛起波瀾,隻見活下來的他,跟死沒什麼倆樣。
手臂上深的見骨的傷口,左大腿留下一道長達兩指寬的劍傷,而最嚴重的是,身為男人那個地方已然是鮮紅一片。
“嘶,東方不敗也太記仇了吧,她將左冷禪那裏給切了”張道明看著昏迷過去的左冷禪對一旁玄葬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悼念完後,玄葬便轉身離去他要照顧師父,至於左冷禪,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活該”
......
“公子,東方不敗走了,我等是不是也該走了”黑衣人站在上官海棠身後稟報道。
當聽到身後的說話聲時,上官海棠依舊打了一個哆嗦,剛才那一擊打破了她對東方不敗的認識,也打破了對武道一途的感觀,她也知曉了一刀為什麼拚命修行,甚至不惜入魔道。
在她看來,那一劍就不似凡人招式,帶著天地至威,一瞬間斬碎了眾多門派手中的長劍,然後再將他們一一斬成重傷,甚至這還是在她留手的情況下。
因為東方不敗自己也知曉,如若將在場人都殺死的話,受益人絕不是她的魔教也不會是正派,而是朝廷,是她神侯府。
這世上還沒有出現敢與朝廷殺戮兵器相比較的。
看著東方青離去的方向,上官海棠心中則是想到,當年那仙物之事,義父的參與,東方不敗決然會對他們出手,這隻是時間的問題。
“走吧,回去備戰,我們的敵人將會是整個江湖中的最強者,她的實力絕不輸於當年的不敗頑童!”
.....
“這是什麼劍法,為什麼這世間會出現這種不似凡人的劍招”
無數人看著殘肢斷臂,一股窒息感,讓一些承受不了的人嘔吐不止。
他們看著牆壁上殘留的劍痕,甚至到現在他們都能夠感受到,那道劍意的餘溫,讓他們心驚膽顫。
眾多門派受損嚴重,各大弟子死的死,傷的傷,其中最受災禍的便是嵩山。
那一劍不僅僅斬斷了嵩山數年來的培養,還將十三太保殺的,隻剩下最小那位存活,至於其他人,皆被一劍斬殺,無一生還。
猩紅的鮮血,滴答滴答的落下地麵,順著人群的踩踏,渲染出一副恐怖的畫,存活下來的人,皆被一口氣吊著,就像是東方不敗對他們的施舍與嘲諷。
劉正風此時卻是最忙的那一個,看著殘破不堪的房屋,踐踏的草地,轟然倒塌的閣樓,此刻心中甚是滴血。
不過當他看著帶傷離去的各大掌門,其中包括昏迷不醒的左冷禪,劉正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嵩山劍派可以說被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打斷了脊梁骨,想要在這各大門派存活可謂是難上加難。
而他衡山劍派,除了他損失了幾名弟子之外,並無任何受損,甚至可以憑此一戰,爭奪那第一劍派的名號。
但他隨即反應過來,他已然不是衡山劍派的人,而且師兄這些年為了提高修為四處遊走不定,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曉他在什麼地方,而且就算找到了,他的心思也不會在這裏。
“唉,江湖啊,不再是我等所知曉的那個江湖啦,乘早退去,保全自身吧”
劉正風搖頭歎道,就像剛才左冷禪還在耀武揚威的威脅他,擒拿他的妻兒老小,甚至逼迫他交出劉家財政,可結果了,被東方不敗打成死狗,整個嵩山劍派也被他搭了進去。
他也不在這裏看破爛了,反正他劉家什麼都沒有,也就剩下錢了。
而這裏發生的一切,卻會傳遍整個江湖,至於東方不敗,將會是江湖上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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