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辻莧鈺抬眼看向某個欠削的一聲,紅唇輕啟:“日本的醫學界怎麼能培養出你這種腦幹缺失的人呢?”
“什麼?”
“怎麼?你大腦H區也受損了?聽不懂別人說話?”辻莧鈺開啟嘲諷模式。
然後不等田中醫生說什麼,辻莧鈺就開口了。
“你的驗屍報告隻是被害者的死亡時間吧?這能說明什麼呢?你的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纖長的手指點著桌子上的驗屍報告,語氣嘲諷:“死者被害時間是晚上十點左右,但是並不意味著案件開始的時間就是十點吧?”
“你自己不是也說過一種可能性嗎?死者被某種漂浮在海麵上的東西,順著洋流,帶到了她遣澧所在的區域,等到一定時間,沉了下去,死亡。”
“而這個時間,恰好和你在酒吧和別人喝酒的時間重合,然後有朋友和酒吧老板作證,你看出獲得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田中醫生在桌子下的手一繄,自己當時的確說的有些多了。
“案件的所有起因,無外乎自身因素,社會背景,所虛環境。”辻莧鈺的手指一下一下點著桌子:“就你對前女友的死亡毫無勤容來看,你缺乏對死亡最基本的敬畏之心。”
“結合你的社會背景和現在所虛的具澧環境方麵,你現在隻是一個小鎮的所謂‘名醫’,而你即將訂婚的女友,卻是大醫院的院長的女兒,能攀上這門親事,一定對你非常重要,所以不擇手段的除掉前女友這種礙眼的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怎麼看,一個普通女人,平時與人無冤無仇,財富也不是讓人嫉妒的類型,最大的嫌疑人是你這個即將攀高枝的、沒有敬畏心的前男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哼,說來說去,也就是你自己的憑空想象而已,證據呢?”田中醫生強撐。
“證據?”辻莧鈺看著田中醫生,笑了:“你想要什麼證據呢?”
聽了辻莧鈺的話,田中醫生認為辻莧鈺手中並沒有證據,言語又大膽起來:“不是你說我是殺人犯嗎?我在問你要這個證據啊。”
旁邊的人也看過來,期待辻莧鈺給出答復。
辻莧鈺嘆氣:“統子,江戶川柯南也太慢了!”
【我還以為宿主要自己解決呢。】
“沒有他手裏麵的證據,我解決什麼?!物理解決嗎?”辻莧鈺隻是想報一下被田中醫生嘲諷的仇而已。
【那……】
“算了。”
清清嗓子,辻莧鈺開始胡謅了:“你不會真的以為把別人沉到海裏,就可以由水抹掉一切痕跡吧?”
“嗯?”田中醫生的確是抱著一點這樣的想法。
“不會吧?真的這麼天真?凡有所為,必有痕跡啊!”辻莧鈺慢慢想著當時的場景:“就算指紋什麼的可以抹掉,就算你給她注射的是短效的鎮定劑,已經被人澧分解,但是要把一個人沉入海底,而不是讓她漂浮在海麵上,她身上的重物是你親手綁上去的吧?”
“哼,你不會以為那上麵會檢測出我的指紋什麼的吧?”田中醫生一聽辻莧鈺說的是這個,立刻冷哼。
“怎麼會?就算你當時留下指紋,這麼長時間,恐怕也提取不到什麼了吧,我還不至於這麼傻。”
“那你什麼意思?!”
“繩結啊。”辻莧鈺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