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莧鈺進入大廳,身後大門自動關閉。
等待十幾秒,麵前的走廊傳來腳步聲。
辻莧鈺握住槍。
“拉弗格大人。”來人出乎意料的恭敬,“另一位幹部大人已經到了,請隨我來。”
“帶路。”辻莧鈺的聲音經過麵具阻隔,有些悶悶的。
“是。”看見辻莧鈺沒有別的吩咐,引路的人十分有眼色的在前方沉默領路。
走進一間寬敞的臥室樣式的房間,對著角落的梳妝台的鏡子一角按下,梳妝台的抽屜滑出,出現了指紋驗證裝置。
前麵的人驗證之後,衣櫥的門緩緩打開,漏出裏麵的電梯。
領路人率先走進去,辻莧鈺跟上。
電梯上隻有一個按鍵。
按下。
辻莧鈺感覺電梯在向下移動。
抬眼看向旁邊的人。
那人恭敬的回答:“基地大部分建立在山體內部。而且這部電梯也隻是通向最重要的那層,一般情況,其他人都是使用別的電梯進入基地的。我是專門負責總控室的三人之一,所以有資格使用這部電梯。”喵喵尒説
辻莧鈺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看向別的地方。
電梯停下,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領路人仍舊是走在前方。
辻莧鈺走在後麵,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幹淨,純白,和一般的樓體沒什麼不同,硬要說的話,也就是明麵上的監控稍微多了一些。
【宿主。檢測到周圍有機關陷阱。】
辻莧鈺淡定:“正常,畢竟也是個基地的核心樓層,當然要保護一下了。”
然後表揚了一下係統:“統子,關鍵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嘛。”
【當然!】係統傲嬌臉。
領路的人走到一扇門前,抓住圓形把手,往裏一按,門立刻打開了。
辻莧鈺:“統子,這個基地有點東西啊。反常識的開門方式也算是長見識了。”
【可能是什麼惡趣味的建造師吧。】
辻莧鈺:“我估計不按照正確開門方式,很可能會觸發什麼機關。”
【宿主說的對,這一層周圍的機關的觸發點,大半在這個房間周圍。】
辻莧鈺滿懷期待的進入這間房間,想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然後,就看見了熟悉的金色長發。
“琴酒?!”
坐在椅子上的人轉頭看了辻莧鈺一眼。
嗯?怎麼感覺沒有以前的壓迫感了?琴酒吃錯藥了?還是換人了?
換人?!
辻莧鈺想起了今晚在伏特加手機裏聽見的一點點海浪的聲音,心中有了底。
知道麵前的可能不是琴酒,但是看著這張臉還是很生氣。也不去看在房間裏的另外一個人。
“喲,大忙人啊!不去捉老鼠嗎?”
對麵的“琴酒”微微動一下:“老鼠是捉不完的,別的事情也要做一下的。”
辻莧鈺不耐煩:“怎麼,最近和女人混多了,竟然廢話這麼多。不直接上來打我,不會是不太行了吧。”
“琴酒”臉色一僵,這個拉弗格和琴酒每次見麵,都是這樣子的嗎?拉弗格主動找打?
看著“琴酒”沒有起身,隻是瞪著自己。辻莧鈺朝著這個人說:“怎麼,你這是朝我顯擺自己變大的眼睛的嗎?我們是有任務的,又不是來比賽誰的眼睛大的。”
“琴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剛剛一進房門就主動挑釁的是誰啊?琴酒平時要和拉弗格打交道,真是辛苦了。
“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我麵前這麼放肆了?”“琴酒”盯著辻莧鈺。
辻莧鈺就等這句話呢!
立刻閃身上前,掄起拳頭就要打向“琴酒”。
“琴酒”腳下一踢,身體連同椅子向後滑去。
辻莧鈺衝過來,嘴裏還說著:“哎呀,別撞到控製台了,不小心放出什麼東西,琴酒你可是要負責的。”
“琴酒”不言語,借助拉開的距離,快速起身,迎向辻莧鈺的拳頭,也是一拳還擊。
“喲,認真起來了啊。”辻莧鈺不正經的語氣讓對麵的人有點生氣了,“那我也稍微認真一下吧。”
加速的拳頭落腳點就是“琴酒”臉上,而“琴酒”的拳頭已經被牢牢抓住。
“琴酒”側頭閃避,但是被拳頭帶出的拳風擊,暴力扯碎了麵具。
辻莧鈺放開自己的手,向後跳了一步,“驚訝”的叫到:“哎呀,你是誰?為什麼偽裝成變態的樣子?”
“琴酒”看了已經退到安全範圍的辻莧鈺一眼,隨手撕下偽裝麵具:“拉弗格,別裝了,你從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辻莧鈺看著露出真容的貝爾摩德,撇嘴:“這麼快就不玩了啊,我還想繼續呢。”
貝爾摩德嘴角抽抽,這個拉弗格到底吃了什麼,明明自己已經盡量在拳頭到來之前向後閃避了,結果閃開了拳頭,卻沒躲過淩厲的拳風,自己臉頰現在還有點痛感。
“琴酒惹你了?”
“沒有啊,我和琴酒可是親朋摯友呢!”
“哦?一見麵就往臉上招呼的親朋摯友?”
“我的拳頭可能有它自己的想法吧。”
“拉弗格,你剛剛還說他是變態呢!”
“我的嘴不受大腦控製。”
貝爾摩德:……拉弗格好不要臉!
作為一位成熟女性,貝爾摩德努力無視拉弗格,看向在旁邊縮成兩隻鵪鶉的成員,“開始吧。”
辻莧鈺倒是沒有自己剛剛打了貝爾摩德的覺悟,湊上來,“喲,貝爾摩德你都安排好了啊,真是個大好人!”
“大好人”貝爾摩德看著好似毫無防備湊上來的拉弗格,心情微妙。
右手稍微動了一下,卻被辻莧鈺一把抓住:“互相問候一下,動用熱兵器就不講武德了吧。”
貝爾摩德意有所指:“我的臉頰現在可還有點痛呢。”
辻莧鈺委委屈屈:“那我可以讓你打一拳喲。不過,打人不打臉的。”
貝爾摩德:你還知道啊?!以前怎麼沒發現拉弗格好像腦子不正常?
貝爾摩德語氣平淡:“不……”
辻莧鈺歡快:“我就知道貝爾摩德你真是個大好人,和那個連小弟都不肯借我玩玩的、小氣吧啦的男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