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無非對外擺個態度,表忠心罷了。
此舉倒是說不得破綻,真正的破綻在於……
李武澤身畔,有一絕色美婦,其複姓諸葛,如今是李家主母。因有戰尊武境,同樣永葆青春,容顏不老。
李夫人待得宴會歡暢時,對李武澤道:“夫君操勞過度,今日可放鬆多飲,至於那些‘惡魔之眼’,與我們何幹?”
李武澤對夫人極是喜愛,當初背叛同族恩師李豐霆,便是為了得到此女。
他點頭笑言:“夫人所言甚是,來來來,我們同飲。”
隻是飲罷數杯,他臉上浮出些疑惑,就對夫人傳音道:“半個月了,都說城裏有惡魔之言,還都在我們李府周圍?我每日細聽,卻是一無所獲。”
李夫人聞言,俏目一怔。
但她並未多言,隻用笑意掩蓋,與夫君對飲:“寬心之人,自然不懼魑魅魍魎。”
李武澤不知異樣,還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老梁他們的死,真是神殿手段,嗬嗬……”
——
是夜,李武澤與夫人翻雲覆雨後,李夫人身無片布,隻蓋薄毯,側臥而眠。曼妙之軀猶如山巒起伏,引人入勝。
李武澤也終是多飲了些,沒過多久便呼呼大睡。
可是,靜到極處,李武澤的嗓子裏,詭異的飄出一串聲音。
看似安眠的李夫人有所察覺,卻佯裝不知,瞑目假寐。
恰在此刻,一股極寒煞氣,出現在了臥室外。
並且,細碎得如同微渺蟲鳴的詭異話語,從外邊傳了進來!
——
“嘶?”李夫人身子一顫,看向枕邊之人時,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約是察覺身畔響動,李武澤意猶未盡,伸出大手在李夫人絲滑的肌膚上輕輕摩挲。到那峰巒起伏處,還忍不住細揉滿捏,臉上表情好生享受。
嘴唇輕啟,發出半睡半醒的低喃。
分明說出的是人語“真爽”。
但是傳到李夫人耳中,卻是詭異變了字句:“氣木雞嘎亦……”
咚……
咚咚!
那一瞬,李夫人直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
“這是……”
——
翌日無事,但在黃昏時分,忽有遮天蔽日的金銀神侍蜂擁而來,將李府圍了個水泄不通。連著傍近三層街巷,都處於神侍的監管之下。
李武澤心裏氣惱,昨日宴會,就是為了表明心跡,讓神殿勿要多疑,怎還適得其反,引來神殿許多人手?
正要作怒,卻見金銀神侍完成封鎖後,八名金甲神將從大門而入,列隊簇擁下,一名身穿淡金袍服的挺拔男子趨步走進。
他的腳步均勻,看起來很隨意,卻似步步踏在人的心跳上,給人重重的壓迫感。
李武澤心裏一驚,見得對方走進家族大廳袖手輕揮,連忙讓出住位,到廳下行禮伺候:“卑職拜見金殿王。”
他也不問,金殿王擺出這般陣仗,定是出了要緊事!
果然,金殿王在李家大廳坐下,沒有半句廢話,語速輕快的道:“李家主,近日淩煙城內有寒雪夢魘作祟,半月以來有十一人遇刺。”
“算上昨晚的,四個戰尊、七個戰魁,全都死在同一刀法之下。”
金殿王視線微抬,定在李武澤臉上,目光銳如鷹隼,似能抓住他的所有麵部細節:“你為化境戰尊,也曾啟用冥冥之眼監察四方,說說你的看法。”
“昨晚?”李武澤暗驚,難道是和夫人酣暢纏綿時,又發生了命案?消息也捂得嚴實,白天竟未聽到半點風聲。
“或是地獄之門即將開啟,隱藏在鬥戰神大陸的寒雪夢魘,想在淩煙城製造恐慌。”李武澤到底是一家之主,言辭頗有見地。
“十月遇刺者,皆是神殿的功勳之臣,必須盡快將凶手繩之以法,如此才能蕩滌人心!”
“嗯。”金殿王聽聞,目透讚許的點了點下巴,但他眸子裏的光芒,卻比剛才冷了數倍:“說的不錯,但是……”
金殿王玩味的看著眼前之人,隱約想起多年以前,他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的模樣。
他話鋒一轉,冷冷笑聲:“李家主當真以為,凶手是寒雪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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