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遵照長輩指令,或是被神殿擺布,我更樂意……”南宮子珊聲音輕細,揣著十二分小心。
“接受這份由你‘安排’的因緣。”南宮子珊聽見廚房水響,那家夥果真在矜矜業業的刷碗,她臉上浮出溫馨的笑意,“他很好,他真的很好。”.伍2⓪.С○м҈
“當然!”南宮辭有幾分得意,畢竟也是自己看中的人。
但嘴上隻能說:“我家子珊瞧上的男子,定是不凡。”
殊不知南宮子珊看向廚房,分辨出其中忙碌的身影,心裏默道:“真是個安心度日的普通人,那該多好?”
哪怕,他是個沒有戰意的凡夫俗子。
養他一生,護他一世,隻要能夠相依相伴,彼此平平安安……便什麼都不奢求了。
亦是到了此刻,才明白當年在月瀾山時,餘鬥的心性境界,早已遠超常人。自己,直到今日才能領悟。
才能從那些無妄的殺戮中漸漸解脫。
——
由是剛剛接手新的訓練班級,南宮子珊夜裏還要敦促學生訓練。
這樣的“雜務”本可安排助教去做,但是出於對餘鬥的保護,以及對南宮辭的了解,她還是輕歎起身:“我去轉一圈,遲些回來。”
南宮辭點了點頭,一句話沒說呢,又見走沒兩步的南宮子珊轉回身來,一本正經的瞪著自己道:“小辭,你姐夫是個老實人,可不許欺負他!”
“哎?”南宮辭無辜的睜大眼睛,南宮子珊卻是心中羞臊,有些慌亂的向外“逃”去——他,畢竟是小辭中意的男子。
自己卻陰差陽錯,與他演成了夫妻……
這……
這都是什麼嘛!
——
而在南宮子珊離開之後,向來被人稱作“妖女”的南宮辭,果然輕盈起身,快步走到廚房裏。
哐啷一聲輕響,她居然……
還關上了廚房的門!
……
餘鬥心裏咚咚狂跳,正洗著碗呢,忽有一道遮天蔽日的靈元之力,在廚房裏擴散開來。形成一個嚴絲合縫的靈元壁障,將整間屋子封在其中。
“……”
他停下手裏的動作,對這情景分外熟悉:“遮身靈寶?”
南宮辭布下靈寶壁障,確認無誤,這才走到餘鬥近前,滿眼狡黠的道:“姐夫,哼哼?”
餘鬥聽她這般稱呼,便知遮身靈寶並非萬全。
背後靠著灶台,有些拘謹的道:“南宮姑娘,你這是……”
“我姐說你是個老實人,我想看看,你有多‘老實’?”南宮辭得意洋洋,逼近一步,幾乎貼到餘鬥身上。
唬得餘鬥往旁伸手,試圖抓住寫什麼,卻險些砰倒灶台上的碗碟。在輕微的聲響中,被南宮辭卡住了站位……
她那張精致得猶如藝術品的美麗臉頰,正仰著下巴,呈現在自己眼前。
“南宮姑娘,還請……請自重。”餘鬥踮著腳尖,被迫退坐到灶台上,嘴唇都哆嗦起來,“我是你姐夫,男女授受不親!”
“嘻嘻,我喜歡的就是姐夫,怎麼了?”南宮辭站在餘鬥分開的兩腿之間,上身微向前傾,似乎覺得餘鬥的狼狽表情頗為有趣。
這可是名震天下的清瀾靖安王,嘖嘖嘖!
難得一見!
南宮辭借勢欺負,眼裏透出三分勾人的媚意:“姐夫,你不覺得,你的小姨子也很美麼?”
幹……
真是要了親命。
美,小姨子當然美!
南宮辭是那種典型的“冰美人”,麵無表情時,會給人一種冷漠的壓迫感。但她賦予五官表情時,又格外生動。
一顰一簇,都擁有勾人的魔力。
仿佛得她多看一眼,便是上天的恩賜。
——
“南宮姑娘,你別這樣……”餘鬥急的額前冒汗,可是南宮辭越貼越近,越貼越近——他正想施展身法逃竄,卻見南宮辭眸子裏的挑逗之意忽然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幾次作別時,那份熟悉的坦然與溫柔。
“公子……”南宮辭在逼近餘鬥時,其實也在試探遮身靈寶的強度,此時總算確認無虞,這才側首輕靠,小心的擁住餘鬥,“其實,你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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