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生見得一切順利,亦是一鼓作氣,高聲誦唱:“夫妻對拜!”
隻見餘鬥居左,年輕的麵孔上,滿是溫柔的眼底,藏著令人心疼的滄桑。這一路的酸楚,便是旁人也會為之動容。
嚴雀、秋玄清並立居右,端的是絕色雙姝,當世無匹。
平日便裝,已然引得萬千男子平然心動。如今各著新娘華服,鶴鳳輝映,儼然是這東南天下,最動人的美景。
——
餘鬥癡看一眼,旋即展臂,至胸前合。
攏手。
嚴雀、秋玄清兩手平措至左胸前。
右手壓左手。
……
餘鬥躬身,行拜禮。
二女右足後退,雙膝略屈,低頭,行大禮。
——
禮生七叔眼眸一晃,當即起哄似的唱道:“禮成!送入洞房!”
外頭鞭炮聲再起,在場賓客無不歡喜恭賀,目送新人轉入後堂時,今日的婚宴,總算開始!
——
靖安王的婚宴,自然熱鬧非凡。
水月、花穀、流溪的酒樓飯館皆被包下,宴請各方來賓。在水月城內的八條主街,更是擺下十六處長桌宴,確保所有客人都能酒足飯飽。
由是夏日炎炎,為了保證宴會質量,清瀾水司調集多郡冰塊,供給三城之地。讓這場火熱的婚禮,透著沁人心脾的涼爽。
……
王府深處,親友簇擁下,將新人送到居所院口。
按說是要鬧洞房,但是大家相當識趣,到了院口,便都行禮告退——人家苦戀八年,又生離死別五年。
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鬧靖安王的洞房,不識趣!
——
而在親友散去,前往婚宴現場時,麵對兩處院子的岔口,秋玄清見那兩處屋子的房簷都是一般高,還有些好奇:“夫君,你這院裏的居所,怎麼變了樣兒?上次來還有高有低,如今都是一般了。”
餘鬥莞爾,未曾作答。
倒是顧清風熱心:“前幾日從瀾城回來,豆豆見著兩個院子有高低之別,便令人拆了所有次臥,全都照著主屋的規格重建。”
戰士級高手建房,倒是不算費事,重要的是這份心意——餘家之中人人平等,誰也不必低誰一頭。
秋玄清聽之一愣,原本想著身居次臥,多少有些委屈,大被同眠嘛……又顯得荒唐。
直到此刻,又才想起……
那個木木的小豆豆,一直都在替別人著想。別人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他通通都能想到、做到。
穆沙、紅藥見著秋玄清發愣,輕笑相勸,就把新娘子送入次臥院子。
花仙兒則是相伴嚴雀,入了主臥院子。
——
“呼……”餘鬥總算鬆了口氣,拍拍顧清風的肩膀,眼眉一挑,“哥,走著!”
顧清風齜牙壞笑:“老喬他們都憋著股勁兒呢,可不能讓他們如願。”
餘鬥轉身向外,揚手拋出一枚虛戒:“哥,看看裏邊是什麼。”
“哎?”顧清風還好奇,探出靈元之眼,往虛戒裏頭一瞧,頓時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嘶……霧草?”
餘鬥笑容鋒利:“黑蓮城,便是昔日的青蓮鎮。在那裏,不難買到地道的‘青蓮酒’。”
顧清風還有些憂慮:“搞這麼多青蓮酒回來,不擔心神殿懷疑?”
“嗐……”餘鬥擺擺手,“我在飛魚幫時,怎麼也是個‘碎玉修羅’,手下千把號弟兄呢——準備無間地獄最好的美酒,隨時可以和弟兄們開懷暢飲,豈不是‘極為合理’?”
“嘿?也是!”顧清風放開心緒,一邊大步走出,一邊小心傳音,“霧了個草,青蓮酒啊,我在無間地獄也愛喝!你買了這麼許多,居然捂到今天——殺招啊兄弟!”喵喵尒説
“哎哎,你給老李送去了沒?”
——
當日婚宴,三城之地數之不盡的賓客,皆盡酒足飯飽,歡喜稱頌。
而水月城東郊,鏡水湖畔。
魚多多別苑裏,老李、杜婆婆,白曦、嶽戰,還有嶽空、嶽明兩個晚輩,一家人訴盡心中事、暢飲青蓮酒。
歡聲笑語,羨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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