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玲,你真的不想走了。”

“我覺得,作為女人,長期在處飄著,不是個辦法”

“為啥?”

“我不想做事業型的女人,事業型的女人付出的代價總是太大,甚至於要犧牲愛情及事業,但女人卻不能不結婚,結了婚,有了孩子,婚前,再怎麼揮煌,那不過是一段往事,婚後若要繼續,可能性微乎甚微,我很少看到婚後成功的女人,即使有,伴隨關他們的總是家庭的破裂,所謂男女平等,喊得最凶的是男人,因為他們知道,那僅僅是墳好女人抑或是慰藉女人最好不過的間碟。”

“這麼說,你是打算放棄工作了。”

“不,女人在任何時候都得有自己的工作,有工作才能有收入,才能夠養活自己,靠男人,那是不明智的,海誓山盟,僅僅是愛情的潤滑劑,它可以加迷愛情的步伐,但卻無法保證愛情,世界上沒有永恒的東西,世界萬物都在變,更何況是肉長成的心,不論是在婚前還是在婚後,我都不會放棄工作,但我絕不會為工作冒險,有句話說得好,女人的名字叫脆弱,所以女人經不起冒險,女人易碎。”

“劉總,”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從我眼底看出我對她此翻言語的反應,“我是不是扯得太遠了。”

“沒有,我覺得你的話語很發人深思,耐人尋味。”

“劉總你過獎了,我隻是想向劉總你闡明,我確實不想再出去,但劉總仍要我去,我還是會去的。”

“我從來不強迫我手下的職員去做他不願做的事。”

“這麼說,劉總已經為我按排好了,謝謝你,劉總”說著,坐在我右側的她,禮貌性地身出了右手,我也隻好禮貌性地伸出右手,將她的手接住。

“不過,這還得看你是不是願意,”兩隻手仍在握著。

“劉總你就快說吧,別再吊芸玲味口了。”

“我的辦公室裏缺個秘書”

“這麼說,劉總是要我當劉總的秘書了。”

“整個公司,我覺得,隻有你的條件非常不錯,很適合這個位置,不知你意下如何。”

“行,劉總,我願意,”兩隻手還在握著,誰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不過,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什麼代價,我不怕。”

“我確實不相請秘書,但工作時沒有秘書卻不行,一個人無論如何是做不來兩個人的工作,請嘛,又怕外麵風言風語秘書受不了。”

“劉總的意思是怕別人誤會,我受不了。”

“這種事有幾人能受得了”

“那有什麼,小密,就小密,情人就情人,隻怕我張芸玲那個命,”說著,她的手稍微緊了一下,雙目深情地注視著。

“芸玲你真的這麼想?”我迎著她的目光,對這樣的目光,我絲毫不覺得害怕。

“那劉總你呢?”

“這個位置為什麼一直空著,你知道嗎,那是專門為你留的。”

“真的?”她激動地抓住了我的另一隻手。

“真的!”我側過身,將她的雙手放置於胸前,“芸玲,我早就想對你說了,可沒有機會。”

“劉總,你真的喜歡我?你真的愛我?”

“自打見你第一眼起。”

“真的嗎?真的嗎?是真的嗎,”她的頭撲在我肩頭,我感覺到她渾身的顫抖。

“我攔過她的頭,望著她那迷幻般的雙眼,看著刀子那不巧的鼻,那雙絕紅的唇,看關看著,那唇像是忽然燃起了兩列火,向我幹柴般的的唇舌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