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的鈴聲將我從睡夢中驚醒,我仔細一聽,原是鬧鍾。
我微微睜天眼,發現蘭蘭一屁股坐在枕頭上,整個人就這麼呆呆地坐著,衣服也沒穿,整個身子就一隻乳罩掛於左膀,垂直而下,兩隻小巧的,秀麗的,圓潤而又充滿光澤的乳房堅挺地聳立著,頭發淩亂地拂在額前,有幾縷微微遮住那雙呆滯的眼。
“蘭蘭,蘭蘭”雙手挾著她肩,我坐直身子,輕輕擺著。
她沒反應,我再喚,再喚,“哇”的一聲,她忽然抱住我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蘭蘭,蘭蘭,蘭蘭,別哭了,好麼,都怪我,我們不該喝那麼多酒,是我毀了你,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說著,我的雙拳狠狠地向著自己的頭部重重地擊去。
“別,別,別”蘭蘭放開我的脖子,死死地搶住我的雙拳。
“別這樣,好嗎?我隻是怕,這是一場夢,有朝一日,將會離我而去。”
“不會的,蘭蘭,我已經失去了一個蘭蘭,我絕不會再失去第二個,隻是,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一邊說,一邊用嘴吻幹她臉上的淚。
“強,這是不是天意。”
“或者是吧,這一定是主的安排。”
“那你對主發誓,永遠不離開我,好嗎?”
“聖明的主啊,”我雙手合十,做了一個祈禱的姿式,“請你記住我的誓言吧,今生今世,一定與肖蘭蘭白頭共守,海枯石爛,決不變心,如有二心,天轟雷辟,斷子絕孫,死無……”
她的嘴忽然堵住了我的嘴,我們就象兩條蛇一樣,瘋狂纏繞起來。
“輕些,我痛。”
“那就別來了,好麼?”
“不,我要來,我還沒享受過是啥滋味呢?”
王興隆打來電話,說今天晚上回來。
晚飯後,估計時間差不多,和肖燕,蘭蘭一道來到了車站,不一會,王興隆及謝亭亭便下了車,出現在站門口。
“王總,亭亭,二位辛苦了,”我走上去,向他們握手問候。
“那裏,那裏,劉主任更辛苦,”王興隆禮貌地答訕著。
“就你自己嗎?”謝亭亭問。
“這有兩位,瞧,在哪兒等著呢?”我一邊說著,一邊向她倆招了招手,示意她倆過來。
“王總,你好”肖燕一走近,便向王興隆伸過手去。
“這位是——”
“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剛剛加入我們隊伍的銷售部副主任肖燕同誌。”
“朱不菌呢?”王興隆覺得驚訝。
“辭退了,這說來話長,待回我再給王總彙報吧!”
“行,先找個地方坐坐吧,我們還沒吃飯呢?”
車站附近,選了個僻靜處,五個人圍著張餐桌坐了下來。
“王總,現在公司的時間很緊,幹脆就連喝邊給你彙報一下吧。”我喜歡吃飯的時候談事,尤其是跟上司,因為吃飯的氣氛不宜將臉拉得過長。
“也她,我人在外頭,這顆心呀早就飛回來了,說說看,是不是和我想像的一個樣。”
“肖燕,王總一定最關心這次獻酒活動的情況。”
於是,肖燕便把怎樣進入公司,怎樣籌備,兩會期間如何服務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就連包廂服務了不曾省略,弄得謝亭亭一個勁地看著王總哧哧地笑,完畢,她又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