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使你變得那麼消極？”
“失戀，是失戀這個魔鬼，從那時起，我就一蹶不振，直至畢業所以我的本專業也就學得一塌糊塗，所以，也就跳出了化肥廠，自得生路……”
“她愛你嗎？”
“愛！”
“那她為啥要將你拋棄？”
“我承認是我的錯，……直到現在。”
當我把那段往事，聲情並茂地說完，蕪江大飯店也到了。
肖燕說要去別姬樓找個人。
我和蘭蘭也要陪著走了進去。
“來了，肖小姐，”老板微笑著迎了過來
“二位，來，這邊坐，”說著，老板將我們三個引進了包廂。
“劉主任，蘭蘭，你們先去，我這就找人去，”說畢，肖燕轉身走出了包廂。
“……來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援動，卻不管它人是誰，人生是一場夢……”
“我到沒有？”
“沒有，我喜歡喝啥歌，還是你來點吧。”
“算了，那就順著喝吧，唉，對了，教我跳跳舞，行不？”
“這音樂可怕不行吧。”
“菜單呢？你選一個，反正我不懂。”
蘭蘭在編程器上按了按，一曲《用心良若》那現於屏幕上。
我故意將雙手搭在她肩上。
“劉主任，你真是個舞者，手這麼放著，怎麼能跳，”說著，她把我的右手放到了她的腰間，舞曲開始了，我的腳步磕磕碰碰，不是踩在她的鞋上，就是把絆得跌跌撞撞的，不是她的身子撲在我身上就是我的身子撲在她身上。
“蘭蘭，真不好意思，你看我——”
“沒關係，學嘛，哪能沒點磕磕磕絆絆，你隻要好好地聽準點了，步子就會慢慢合拍，別不好意思。”
“你說你，想要逃，偏偏就是逃不掉……”一邊跳，她一邊跟著歌曲輕輕地哼著。
“蘭蘭，你今年多大了”
“1978年4月11日生，你說我多大。”
“4月11日？”我立即鬆開了她，坐到沙發上，故作一臉陰沉。
“你怎麼了，劉主任，”她挨著我坐了下來，側過臉說：“你生氣了”
“你說今天幾號。”
“10號呀，啊，你是說這個，我從來就沒過過生日。”
“那是以前的事，今天的興隆公司，任何員工都得過生日，公司出資，你難道忘了我在培訓時說的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為啥不說？”
“劉主任，我確實是不想過，”她劫劫地說，見她如此，我不得不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
“對不起，蘭蘭，這不該怪你，登記表上不是明明寫著出生年月嗎，隻怪我太粗心，來來，今天生日應該高興才是，放首生日歌吧。”
蘭蘭聽話地從菜單上找了曲生日歌，放上了。
音樂聲緩緩而起。
我站起身，將手伸向她，她莞爾一笑，抓住我的左手，我們又開始磕磕絆絆起來，這次，我的手已不再是輕輕地擱置於腰間，而是將她的身子攔腰抱住，我分明感覺到那時堅挺的乳房地我已胸間摩擦著。
她微微低著頭，不敢正視我的目光，我分明感覺到她手心裏的汗……
“二位，雅興不小呀，”不知何時，肖燕已走進門來。
我忙放開蘭蘭，不好意思地說：
“等你不來，我就想利用這點時間讓蘭蘭教我跳跳舞。”
“是該學跳跳舞了，這麼大的老板不會跳舞，到外邊去如何應酬，蘭蘭，劉主任覺得咋樣，是不是還是個舞盲。”
“感覺是找到了，中介還不太熟練，肖燕姐，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所以聊到現在，讓二位久等了，我們走吧，”說著肖燕起身要走。
“等等，你不吃夜霄了，今天可是蘭蘭的生日。”
“生日？蘭蘭，你這丫頭，怎麼不早說呢，讓大夥都來慶賀慶賀，多熱鬧。”
“我從來不過，剛才劉主任提起，我這才記起來。”
“好，等著，我這就叫菜去，”說著，肖燕又一次離開了包廂。
我不知道肖燕用的啥方法，竟調製出三杯顏色相同而酒席不一的雞尾酒，那酒確實好喝，又醇又香又甜，我們喝著，一邊就著些互相激勵的話，一邊唱著歌，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唱著唱著，便都伏在了我的胳膊上，當然，我肯定也是料醉如泥，我一手摟著一個，跌跌撞撞地走出別姬樓，抬手叫了部的。
回到公司，肖燕住進了我的房間，我和蘭蘭進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