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或者根本就是因為神經的高度緊張,趙純腹部傳來了隱隱約約的疼痛。
趙純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呻吟出聲來。
“阿墨,阿墨,我肚子好痛。”
趙純輕聲哭泣著,向秦墨求助。
秦墨雖然還是有幾分生氣。如果不是因為這些照片,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害得自己丟盡了臉麵。
可眼下趙純這幅痛苦的樣子,似乎也不是作假。到底還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秦墨心底裏也還是在意的。
趙純也就算了,這個孩子卻不能置之不理。
秦墨冷著臉,將一邊呻吟一邊輕泣的趙純攔腰抱起,送往了醫院。
……
趙純從那記憶裏回過神來,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十分苦惱的樣子。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秦墨就將自己接回了s市內。
短短時間內,接連搬家了三次。趙純也可以笑稱一句“三遷”了。
可即使回到了s市,趙純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秦墨依然沒有讓自己回到秦家大宅,而是將自己安置在了這個高檔小區內。
不僅如此,趙純還發現,自己的人身自由完全被限製了。
雖然之前在郊外,趙純也不怎麼出門,可那是她自己心裏願意,而現在,隻要趙純一表達出想要出門的意願,就會遭到種種的阻礙。
表麵上說的好聽,是講什麼“胎像不穩,需要好好靜養”,可實際上呢,和囚禁又有什麼區別?
那件事情,到底還是在兩個人的關係中間劃上了狠狠的一刀。
“接電話啊,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趙純心情狂躁地自言自語者。在這間空蕩蕩的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像一個可憐的小醜一般,在這裏自導自演。
“喂,哪位?我是秦墨,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終於被接通了,一道溫和卻帶著疏離的聲音響起。
“墨,是我,你為什麼最近都不回我的電話呢?最近你也沒有來看我和寶寶了?你有空可以回來一下嗎?我和孩子都十分的想念你,今天寶寶在我的肚子裏動了,我覺得他一定是想你了。”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電話,趙純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問道,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急切。
其實秦墨也並不是十分的冷落趙純,在閑暇的時候,他還是會時不時的回來看望一下趙純的。
畢竟趙純現在懷著的這個孩子,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秦墨還是相當重視的。
可是趙純現在懷著身孕,孕婦的心思本就難猜,孕期總是喜歡想東想西,胡思亂想的,最是敏感多疑不過,就更別提現在趙純還處在一個等同於被圈禁起來,不知曉外麵事情的狀態了。
此刻秦墨的語氣因為近日來的疲憊,而稍稍顯得有些不耐煩,這與平時不同的微妙差異,在趙純眼裏,卻是秦墨已經開始厭棄自己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