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秦戰微微點頭道。
“胡鬧!”梁宏新譏諷嗬斥道:“你知道花韻的病況有多麼棘手嗎?我們正規醫生都束手無策,你一個野小子,也想妄圖靠著針灸的小把戲治好?”
“真是貽笑大方!”
說這番話時,梁宏新的語氣中,充斥著對西醫的優越感,以及對中醫的鄙夷。
在他看來,中醫是毫無科學依據,隻會裝模作樣,糊弄人的把戲。
再者,秦戰如此年輕,更令梁宏新看不起。
秦戰眉頭微皺,他能聽出梁宏新對中醫的不屑,不過他清楚,現在的大環境就是如此,看不上中醫的人遠不止梁宏新。
總之,如今中醫式微,亟待發揚光大。
秦戰斜了眼梁宏新,開口道:“你剛才自己也承認了,你們對花姐的病情沒有頭緒,不過我有頭緒,而且有信心治好。”
“如果你不想耽誤花姐的病情,就讓開。”
“哼。”梁宏新冷哼:“花韻是我的病人,我要對她的健康負責,不可能讓你胡來!”
話語鏗鏘,正義凜然,看這架勢,仿佛在展示什麼才叫一個負責任的好醫生。
“你放心,我就是幫花姐施施針,即便治不好,也不會亂來。”秦戰開口解釋,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他也想先說服對方,再治療。
然而,梁宏新依舊毫不讓步,沉聲道:“你聽不懂我的話嗎,你一個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的人,治什麼治!”
“現在,立即給我出去,否則我叫保安了!”
說著,梁宏新怒指門口。
話說,從一開始,他就看秦戰不爽,畢竟,這小子看了沈花韻的嬌軀。
即便秦戰真懂點醫術,他也不會給秦戰現眼的機會。
“梁醫生。”
就在氣氛緊張時,沈花韻開口道:“既然醫院找不到病因,秦老弟找出病因,那就讓他試試吧。”
“他找出什麼病因?”梁宏新不相信地問道。
“中毒。”沈花韻回答道。
“中毒?”梁宏新聞言,當即嗤笑道:“花韻,你怎麼能相信他的胡言亂語?你中沒中毒,我們會不知道?”
“你一來,我們就幫你驗過血,根本沒有中毒,你別聽他胡咧咧!”
說著,梁宏新又看向秦戰,陰陽怪氣道:“你是不是等會兒準備說,花韻中了上古奇毒,我們醫院才檢查不出來?”
“無知!”秦戰懶得搭理梁宏新,而是看向沈花韻。
沈花韻略一沉吟,拍板道:“梁醫生,我的身體我自己負責,現在,我讓秦老弟治療,你最好閉嘴!”
話出,一股強勢意誌散發而出。
在她看來,不如就信秦戰一次,萬一治好了呢,而且,針灸貌似沒有害處,即便紮不好也不所謂。
“可惡!”
眼見沈花韻如此偏袒,相信一個嘴上沒長毛的野醫生,梁宏新心中不忿,臉色難看。
不過,既然沈花韻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繼續阻攔,畢竟,他還想著追求沈花韻,可不想得罪她。
“哼,我就看你怎麼治!”想到這,梁宏新哼笑,冷冷注視著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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