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感情用事之人。”伏慎輕聲解釋。
桓辭蹙眉看他:“不是嗎?我怎麼覺得是呢。之前他把柳嬈送到你府上,可是卻會找機會與她偷情。柳嬈懷了身孕之後他就把她接進宮中,後來毒藥的事也不了了之,現在又讓她生了皇長子。皇家最忌諱這些事了,我不信他這麼做沒有他的用意。”
“他自然有用意,但也僅此而已,不會再有更多。”伏慎壓低聲音說道。
最是無情帝王家,能放縱自己到此種地步確實已經夠多了。桓辭在一旁點頭應和。
門外,趙慬掀簾進來,手裏捧著幾卷圖紙。桓辭一躍而起,她已經猜到那是什麼東西了。
趙慬笑著搖頭,將圖紙遞給她:“才剛送過來的,立刻就給你拿來了。”
“我看看怎麼樣。”桓辭捧著紙張走到伏慎身旁。
這時她專門找人畫的圖,事關書院的建造,這是她如今最上心的事,而且時常拉上伏慎幫忙,好讓他也有點事情做。
二人一人抓住一頭慢慢鋪開最上麵的紙,竟是整張貴妃椅都放不下。
“比我想的還要好。”桓辭兩眼發光。
她細細劃拉了一下自個手中的銀兩,又將伏慎的也劃拉了一遍,這才發現男人果真沒什麼積蓄。
之前父親擁兵自重,所以手中有不少錢,之後宗政律也賞給她不少,再加上她現在有食邑,不過要想重新修建一番書院自然要花費許多,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心痛的。
“從各個學堂,到西邊的寢舍,還有飯堂,還有之前你提過的強生健體的地方,這圖上都標出來了。”桓辭從左到右細細察看,越看越覺得興奮。
原本那書院就是完好的,現在將原來的舊地房整修一番,再修些新得地方,大概用不了多長時間。
“好想現在就回並州。”桓辭嘟囔道。
趙慬莞爾輕笑,將其他紙張一一鋪開,道:“再看看這些,畫得更具體詳細。你看你這麼心急,不如早些看過,若是沒問題我就差人送去並州,也好讓阿聯早日動工。”
桓辭一張接一張地看過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大多數都是照著她的吩咐畫的,其餘的事交給阿聯就好。
好一會兒,桓辭終於全都看了一遍。她將圖紙細細收好,與趙慬說道:“這就遣人送去吧,再告訴他我再過些時日就回去,讓他將府裏上下都收拾一遍。”
“放心,我知道的。”趙慬笑著就要出去。
桓辭扭過頭,看著伏慎遞過來的視線忽地想起他之前提到的那件事。
這些日子他們忙著這書院的事,結果一個兩個都不便行動,都是趙慬和蘭馥在外頭跑,她都忘了這事。
“等等,我問你一句話。”桓辭拉著趙慬去了書房,低聲問道,“阿慬,你有沒有中意的男子?”
趙慬愣了一愣,眨眼道:“沒有啊,怎麼忽然問這個。”
桓辭斂眉笑道:“有人想要托我給你說媒,這不是先問過你的想法嗎?”
“誰啊?”趙慬一臉好奇。
“你猜猜看。”桓辭試探道。
若是她對掃葉有意的話,應當還是會往他身上想吧。
下一瞬趙慬便高聲問道:“是不是掃葉?”
“確實是他,你是怎麼猜到的?”桓辭有些許驚訝。
“他這些日子老盯著我看,還時常給我送東西,閑著沒事就要過問我的身體,除了他還能有誰?”
“那你——”桓辭不知該怎麼問出口。
趙慬確實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握著她的手道:“這事你別管了,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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