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一狠,槍尖向前一點,金色槍芒如蛟龍出海,帶著鶴唳風聲向前刺去。
麵對六階後期的守衛長,四階的中級傭兵毫無反抗之力,周身空氣化作泥濘的沼澤,連側身躲避都成了奢望。
他們瞪大雙眼,身體抖如糠篩,前一秒金龍從槍尖躍出,後一秒已經逼近他們的腦門。
在越階的實力麵前,傭兵們唯一能想象到的並非逃生,而是自己腦花四濺的慘狀。
圓睜的雙目中止不住的流下淚來。
就在這時,孟嬋和侯維揚將恢複清醒的杜姬捆了後從山洞中走出。
侯維揚右手一揚,雪劍如銀刺破昭昭天幕,輕而易舉的將槍芒化去,這還不止,透亮的劍光繼續向前壓去,不過眨眼間來到守衛長麵前,在他古銅色的麵頰上留下一道三寸長的傷痕。
若不是身上的甲胄是一件不錯的防禦法器,這道傷痕絕不會如此輕如此淺!
守衛長愣了一瞬,用手將血跡抹去,終於正視了侯維揚這個人。
“你,你隱藏了實力!”
這是二人的第一次交鋒,他的語氣卻極為篤定,同時,一雙虎目中第一次有了怯意。
此話一出,剛準備提搶實施暴行的城衛軍們愣了一愣。
誰人不知,傭兵團團長是和守衛長一樣的六階後期強者!
如果隱藏了實力,那不就是——
七階領主?
和城主同一等級的強者?
孟嬋和侯維揚旋身擋在傭兵麵前,殺氣一卸,傭兵們狠狠鬆了口氣,重得身體控製權後的他們像是擺脫了萬重枷鎖,腿一軟差點癱軟在地。
此刻,擋在他們麵前的兩道身影變得無比高大,背後甚至依稀可見聖光。
聽到動靜,在周圍探查的其他傭兵也如臨大敵的走了回來。
此時出手的隻有他們的團長,但結果關乎他們所有人的生死。
侯維揚並不多話,手中銀劍挽了個極為漂亮的劍花,氣勢洶湧如潮海,直指敵人命門。
守衛長牙關緊咬,麵色蒼白,甲胄下的肌肉不可自製的痙攣著。
“你,你敢傷我!”
他大喝一聲,聲音高昂而顫抖。
侯維揚的聲音依舊柔若清風,卻又有身居高位的睥睨:“為何不敢。”
天莽山之行是城衛軍為除傭兵團而布下的局,但反過來說,何嚐不是他們削弱城主一方力量的最好機會!
就在劍光要將守衛長一劈兩半時,男人眉心處突然亮起一道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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