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隻想生擒!
為了驗證這一猜想,孟嬋故作不敵朝著匕首撞了上去,看似驚險實則護體霞光已呼之欲出。
終是黑袍人心有顧忌,在這場較量中落了下風。
“現在,”
孟嬋目光一厲:“你可以死了!”
又一式劍術·花枯醞釀已久,撲麵而來的肅殺之氣讓黑袍人心頭發顫。
終於他不堪死亡將臨的恐懼,微退一步後身影消散於黑暗中。
一擊不中,孟嬋抿了抿唇,看向阮眉坐守的北暖閣,目中閃過一絲不安。
吞下兩粒補靈丹,她身影如風向前奔去。
院中一片狼藉,磚石鋪就的小道上甚至濺有點點血跡。
精神力探出後沒有半點回應。
“這打鬥的痕跡......並不是與我對戰的那一人!”
結合剛才的猜測,阮眉應當是被對方擄走了。
孟嬋辨認一番後剛準備去東暖閣找徐英,就見一道身影踉踉蹌蹌的走來。
那人英眉冷目麵色蒼白,緊緊捂著的右臂上有一道幾可見骨的傷口,殷紅的血自浸濕的袖擺滴下,啪嗒一聲砸在地上。
正是剛結束戰鬥的徐英。
她看到孟嬋在此愣了一愣,瞧了眼周圍不見第二人後神色一怔,顫著雙唇喃喃:
“阮師妹她......”
饒是再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孟嬋還是得和盤托出。
徐英深吸一口氣,再不能維持往日的冷硬雙腿一軟跌坐在地,垂著腦袋聲音隱帶啜泣。
“怪我,我不該接下這個任務......”
“不該拉上你們一起組隊。”
“否則師妹也不會被帶走......”
正準備將她扶起的孟嬋麵上亦有幾分不忍,她走到徐英身邊,伸出瑩白的手搭在她因悲戚而微抖的肩上。
下一秒——
“師妹,你!”
徐英低呼一聲,看著抵在脖頸上那根噴薄寒意的冰錐,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你要幹什麼?”
孟嬋眯了眯眼:“師姐,應該是我要問你們要幹什麼吧?”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孟嬋笑了笑,神情篤定而輕鬆:“那你怎麼知道阮師姐是被擄走的?”
徐英微怔,隱有憤怒的喝道:“師妹,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
“我一來此地就將精神力探出,沒有半點回應,又見不著阮師妹屍首,她不是被擄走了還能是如何?”
孟嬋砸了咂嘴:“很有道理。”
“可是......”
她鼻尖微聳輕嗅一口,表情沉醉,吐出的話卻讓人如墜深淵:
“你的身上......怎麼會帶有一絲桃花香氣?”
“甚至......”
從徐英發上輕撚下一朵粉白花瓣,那探春攬芳豔美無暇的花兒......
讓徐英一時陷入死寂。
孟嬋不急,就那樣看著她陷入沉默。
終於,徐英開始低聲喃喃:
“怎麼會,不可能的......”
她浮淚的眸像是晃動的水,看不清沒於其下的神情。
“怎麼不可能?”
孟嬋緊追不舍,寸步不讓的姿態甚至會讓人覺得她有些刻薄:
“我們戰過一場,留下些痕跡不是很正常的麼?”
“可是......”
徐英猛地扭頭,因為動作太過劇烈尖銳的冰錐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可是你在來此之前施展過去塵術的對不對?”
孟嬋直接替她說了接下來的話。
徐英語噎,她還欲辯解,卻又......陷入深深的茫然。
她盯著麵前少女那張雖未長成卻足以驚豔世人的臉。
她微眯著眼,笑的像個狐狸。
突然卸下所有防備,
徐英蒼白的臉上盡是疲憊,或許還有一絲解脫:
“你在試探我。”
孟嬋並不否認,她咧嘴笑了笑:“剛才才上過當的,怎麼不長記性呢?”
的確,沒有桃花香氣,所謂的粉白花瓣也是孟嬋剛剛自己幻化出來的。
她要的隻是徐英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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