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裴無將以及一位似乎比裴無將還神秘的高手,要是真對上了不是送死?
“前輩你……”
“無事。自家事,死不死的也就這回事。”
老舟子劃著船走開了,慢慢遠離。
待他走後,青湖道人也湊了上來,說道:
“這位前輩修為未破一品,如果真遇上了,必死無疑。”
陳劉轉過頭來,懷著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說道: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說話方式很不錯?”
青湖看出了陳劉的話外之音,但並不介意。
南海遠離人煙,水族之間本就不太重視語言話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才是王道。
不過,他還是謙遜地問道:
“那還請陳兄多多指教。”
“晤……看看吧。”
兩人隨後轉向蓬萊島,看向遠方。
三山之中,瀛洲多是矮山丘陵,方丈則是群峰簇擁梵淨寺。
唯有蓬萊乃是山脈綿延不絕,壁立千仞,群山彼此相連相隔,其中到底隱藏有多少神秘,難以探究。
蓬萊島的大小要比瀛洲和方丈加起來都要大許多,山峰之間並無高低劃分,沒有拔高一處的想法。
那座九層樓高的蓬萊閣也不在蓬萊島的中心,而在其東側,每日迎照新生之日。
“晤……你知道藏龍淵在哪嗎?”
“不清楚。”
兩個大男人,一上岸就麵臨了如此尷尬的一個情景,迷路了。
唯一的指引隻有那座東方的蓬萊閣,然而他們在正西方,穿越過去不知道要多久。
“走水路?”
陳劉提出了另一個設想,或許可以乘船先到蓬萊閣再做其他。
然而這個想法被青湖否定了。
“不行。蓬萊四周海域有大陣封鎖,除了此處之外,便沒有任何安全的入山的入口。法陣若是啟動,我應該也隻能夠靠得住兩三擊。”
青湖看了陳劉一眼。
他的眼中沒有什麼有的沒的,可是陳劉感受到了鄙夷。
你二品抗三擊,重傷吐血,嗚呼哀哉。
我六品抗一擊,寸傷無有,一聲不吭。
孰強孰弱,立見分曉。
當然,這麼不要臉的話陳劉沒有選擇說出口。
“飛?”
“也不行。蓬萊閣外所有非飛禽族群擅飛者,龍泉劍主將親自出手斬殺。”
不知源頭的規矩,但好像把他們逼得隻能走路了。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陳劉對青湖的淵博有些疑惑。
“誕有靈性的樹木花草也有自己的記憶,而我可以與他們交流。”
這種逆天能力,陳劉果斷地豎了一個大拇哥,並問道:
“有沒有興趣來打杆人任職?五險一金,俸祿從優。”
“陳兄說笑了。”
確實是說笑,他現在還是個實習打杆人……
刨去雜念,陳劉看了看眼前看不盡全貌的森林山脈,似乎隻能硬著頭皮來一場荒野求生。
運氣好說不定能遇到個人指引方向,如果黴運當頭,可能被土著打湯喝了,或者直到走到蓬萊閣才能知道方向。
他們兩人踏入山中,往蓬萊閣方向走去。
等他們離開後,一朵七彩的雲彩出現在了蓬萊閣入口處,停留了片刻後又從此處消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您提供大神燈芯糕的飲刀風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