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做任務沒有獎賞的嘛?”
奉帥對此有些哭笑不得,但卻轉念一想,又說道:
“也不是沒有。處裏有一套完整地喪葬儀式,如果你們死在靈鷲山,處裏便破例給你們風光大葬。放心,不會比皇帝差……”
“……”
陳劉無話可說,道士也對此很是無語。
奉帥笑了幾聲,便跟陳劉介紹道:
“這是寇無名。”
陳劉習慣性地就直接打招呼:
“寇前輩你好……等會……道尊?!”
看見奉帥點了點頭,陳劉張大的嘴巴有些閉不上了。
先後遇見兩位道門大能,屬實是奇遇。況且相對於前世便聽聞過的道祖,這位道尊顯然更為神秘。
奉帥繼續在一旁插科打諢地說道:
“趕緊磕頭啊。說不定道尊高興了,隨手給了一二十瓶靈丹什麼的。”
這等好處,陳劉當即就想要磕一個。
隻不過道尊的靈丹不可能像糖豆子一樣可以隨便給,更何況這裏是隔絕靈性的暗界。即使是道尊的靈丹也不可能在此久存。
道尊此時的注意力,完全在陳劉身上……的符文上。
“大道至簡,不吝如是。”
相比於陳劉這等門外漢,道尊自然知道陳劉身上的符文是何等的高深莫測。兩三筆成文,便擁有千種萬種變化,否則根本不可能違抗一座小世界的法則。
雖說道祖是這片世界的開創者,但為了隔絕逆劫黑禍,將其限製在暗界當中,雙方其實基本處於同樣的壓製狀態。
“道祖的符文也延續不了太久。有什麼話都長話短說吧。”
道尊最後說了這麼一句,便直接不辭而別。
對於打杆處這一大一小兩個的小心機,他直接表示忽視。
奉帥見道尊離開了,說道:
“他在這個世界待的太久,精神緊繃。有這種態度對你算是不錯了。當初我剛來的時候可被這位前輩罵的狗血淋頭。”
以前的黑曆史,奉帥沒有什麼隱瞞便信口拈來。
這倒是幫陳劉驗證了一件事,奉帥比道尊、監正他們是晚一輩的。
奉帥回憶了一會兒從前,笑了笑,便又向陳劉說道:
“以前你問你的背景身份是什麼,其實沒有人說的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各自的想法,但這都不涉及根本原因。至於這根本原因,冥冥之中我有感應,如果時機不到你知道了的話,會真的如道祖所言,被這片世界排斥。當然,既然道祖說了可以讓你入白玉京,其實也不錯。你隻要沒什麼掛念了,可以從我這裏知道部分真相。”
難怪奉帥以及許多人總是那麼遮遮掩掩。
除了一些世界隱秘之外,他的身份信息原來也有這麼多被節製的地方。
陳劉此刻自然不會再糾結於此,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了該知道的時間,自然會知道的。
“挺好。說吧,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那隻紅繡球?”
奉帥想了想,說道:
“這個信息換了不少東西。那位妖尊很舍得。至於線索嘛,現在還是不告訴你了。畢竟是人家花錢買回去的,你要是隨隨便便就告訴妖主了,處裏的信譽可就沒咯。”
“……”
陳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會聊天的人。
在奉帥眼裏,他就是這麼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於是,換一個問題。
“大帥,我看現在並沒有什麼大變故,為何您會說出那種話?是故意氣副帥的?”
奉帥當然知道陳劉說的是什麼。
不過他不可能像陳劉所希望的這般無聊。
“現在確實還早,但在歲月長河中,我看到了我的死亡。我死之前,你得盡量成長起來……罷了,還是隨你心意活吧。”
奉帥說到後麵,還是不想給陳劉太大的壓力,打了幾個哈哈就過去了。
後麵陳劉又跟奉帥隨口聊了幾句關於朝局、關於打杆人、關於東北馬家、關於東海三山、關於妖族的一些事情。
最後,他又問道:
“裴無將是什麼情況?”
“他?應劫而生的天煞孤星。現在在……正在東海龍門處與那隻老龍動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贏。對了,可以截個胡……”
奉帥越說越奇怪,說道後麵陳劉甚至都有些聽不明白了。
也不管陳劉怎麼想,奉帥對著不遠處的城樓樓閣喊了一句:
“咫尺天涯借一下。”
隨後,一柄青赤色的長尺被隨手丟了過來。
奉帥一把抓住了尺柄,對陳劉說道:
“準備離開吧。走你!”
奉帥好似打棒球一般,一尺子敲在陳劉身上,將他打飛了出去。
同時,奉帥與道尊同時探出手,抵擋住了敵方的阻攔,送陳劉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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