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隻有和煦的呼吸聲與輕輕的鼾聲。
太媧聽著聽著便也有了困意,倚在床邊小憩了一夜。
第二天,陳劉起的格外的早,但比樵夫還是晚了一些。
“年紀大了覺上,你這個年輕人怎麼也睡得這麼淺?難道是昨夜被她趕出來有些不甘心?”
“瞧您說的。我這不得說是聞雞起舞,勤勉持家嗎?”
“哈哈哈。”
兩人閑著沒事,卻也沒有僅限於聊天。
陳劉教了些太極拳法給樵夫,兩人便在院落裏一左一右打著拳。
一旁房間裏的太媧則將窗戶打開了些許縫隙,看著門外一老一小兩人。當然,更多的目光還是投射在那個小的身上。
日出東方,吐露紫氣,新的一天也正式到來。
這一天,樵夫的兒子從城裏回來了。
他見到家中有客人也有些意外,主動和陳劉打著招呼。陳劉也笑著應和。
樵夫兒子回來並沒有什麼大事,隻是幫父親將帶回來的柴火給劈砍收拾趕緊,並將這些柴火拖到集市上賣掉。
其實這柴火賣不了幾個錢,並不值得他耽誤這些功夫。隻不過父親願意,他也知道父親閑不下來,便隻是約定不能太過操勞,其他的也不會幹預什麼。
早飯是一起吃的,粗茶淡飯也不需要準備什麼。
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見了太媧不免多看了幾眼。但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也僅限於看這幾眼。
飯後樵夫對陳劉說道:
“你來這裏應該還是有事吧。是來尋仙的嗎?”
樵夫主動談到這個話題,陳劉自然也不會避諱,跟他說著方丈外的屏障。
出乎太媧的意料,樵夫點了點頭,說道:
“讓我兒子帶你們去一趟集市。你們去找個小和尚,他師傅……”
樵夫指了指天,意思大概是那就是神仙。
太媧有些懷疑,但陳劉隻是笑著稱謝。
臨別前,陳劉還與樵夫喝了不少酒。雙方盡興,最後便是好聚好散。
樵夫的兒子背著柴火帶著陳劉他們上了集市,回頭率很高,雖然大多都是盯著太媧看的。
他們停在了一家賣包子的攤位前,樵夫兒子說是在這裏等著就行,隨後便告別了陳劉兩人賣柴火去了。
“老板,麻煩來一籠包子。”
“好嘞。”
陳劉和太媧麵對麵坐了下來。
對陳劉這麼輕信樵夫的言論,太媧深表懷疑,但話到了嘴邊,她卻隻問道:
“不是剛吃完飯?你怎麼還吃?”
“閑著也是閑著嘛。”
一籠包子擺在木桌中央,總共六個。
陳劉吃了三個,另外三個太媧不吃,便有人過來問道:
“女施主不喜歡吃包子嗎?”
一位年歲不到十歲的小和尚背著一個小布袋,出現在了包子攤前麵。
包子攤老板主動放了幾個包子在他的缽盂裏,但小孩子多少有些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陳劉沒有自作主張,而是看著太媧。
太媧自然是沒什麼胃口,將剩餘的三個給了小和尚。
陳劉則趁機問道:
“小師傅,敢問你師傅在何處修行?”
小和尚聽此有些謹慎,不過當陳劉提到了樵夫之後他又恢複了神情,說道:
“原來是譚爺爺的朋友。師傅喝……師傅去山裏采藥了。要不你們明天來?”
陳劉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兩人在集市上找了戶店家,留宿了一天一夜。
半夜裏,陳劉還打走了幾位想偷偷潛入太媧房裏的色狼,算是救了他們一名。
救人一命,實在是勝造七級浮屠。
第二天,陳劉買了壺好酒,又買了隻燒雞,但他沒有吃。
早飯吃的是陳劉買回來的豆漿油條。
太媧有些疑惑,但在包子攤前再見小和尚時對方卻有些驚訝。
“施主怎麼知道師傅喜歡吃這些的?”
一個和尚的師傅照理來說自然是遠離葷腥的,準備這些分明應該是忌諱的,但……陳劉卻好像有些未卜先知。
陳劉其實也是隨手一買,但卻是對小和尚說道: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臥……施主怎麼和師傅說的差不多。”
差一點便爆了粗口,小和尚心有餘悸。
隻不過這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師傅在四處的名聲雖然不錯,但在佛門修士眼中可是飽受詬病的。
陳劉則繼續解釋道:
“所謂修口為修心,修心若可則百無禁忌,反之百般禁忌。”
於是,小和尚將陳劉他們帶上了山。
陳劉與太媧見到了一位穿著破破爛爛的醉鬼和尚,趴在一塊石頭上有些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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