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的出現讓陳劉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他不斷地掙紮著,卻被禁軍死死地壓在地上。
“啊啊啊!”
那是他的三位姑娘,婉秋、薑沅和沈言。
她們真的被李晚擒了過來,還遭受了這種非人對待遇。他看著她們身上的傷口與婉秋、沈言肩上貫穿的鋼針,知道會有多痛苦。
可她們好像並不想讓他感受到痛苦一般。婉秋仍然那樣柔和地看著他,薑沅也心心念念著她的公子……
他更聽到了沈言所說的,他們的孩子……
孩子,孩子……孩子!
“李晚,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覺到了極度的痛苦、慌亂、憤怒與絕望。
可他沒有辦法從身上的那些禁軍手中逃脫。
坐在高位的太子爺卻隻是說道:
“我確實沒想到她居然還懷了孕。手下人沒注意,流產了。這倒也正好。這種拖油瓶留下來反而會耽誤事情。”
李晚隨口一說,仿佛毫不在意新生命的凋亡。
陳劉聽到後怒吼起來,他不斷地向那座高位爬去,卻沒有辦法碰到那位劊子手。
“我要殺了你!”
太子爺冷漠地說道:
“其實也沒事,反正也是要殺的。二位,動手吧。”
此時,刀劍二師走了出來。
他們一人拔刀一人拔劍,將利刃分別放在了沈言與薑沅的脖頸處。
隻等太子爺一聲令下,便是手起刀落。
這一刻,陳劉突然失去所有的理性,方寸大亂,前一刻還在怒吼,此時便變成了哀求。
“我求求你,不要殺她們。有任何事情,都衝我來。”
“晚了。”
太子爺右手一按,伴隨著兩聲再見,便是兩顆人頭落地。
隨後刀劍二師的刀劍又加在了婉秋脖子上,隻聽她說完最後一句話:
“沒事的。”
一聲撲通的落地聲,紅粉佳人盡化死屍白骨,紅顏皆逝。
此刻,禁軍放開了陳劉,隨他跑在她們的屍首身邊,失聲痛哭,無能狂怒。
他仿佛在瞬間變成了活死人。
然而李晚卻不在乎,他讓禁軍把陳劉與那幾具屍首分開,將那屍體隨手丟棄到城外的亂葬崗去,供野鼠啃食。
至於陳劉,關押起來保證有水有飯便是了,餓不死就可以。
暗無天日的牢籠裏,陳劉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他每日隻在禁軍的強行喂食下吃下水與飯,苟延殘喘地活下去。
他沒有出去的方法,更別說什麼報仇。那些平日裏關照他的大能,仿佛一瞬間銷聲匿跡。
直到有一日,墨黎來了。
她看著牢籠裏的陳劉,有些心疼。
“我想救你出來。”
陳劉隻是慘然一笑,好像個癡兒。
墨黎的方法也很簡單,陳劉雖然渾渾噩噩,但仍然可以參加婚宴,做她的郎君。
等他成了駙馬,至少不用再在昏暗的牢籠裏蹉跎一生。
一切也都這麼順其自然地進行著,陳劉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任由別人擺布。
拜堂、洞房……他在新房裏,看著昏睡在枕邊的墨黎,又看到了她隨身攜帶的防身匕首。
陳劉將匕首掏了出來,刀刃抵在墨黎的脖頸處,一如當時刀劍二師殺人時的情景。
隨後,一處咽喉被隔開,一條人命就此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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