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裏了,我們也掛隻鈴鐺吧?”
陳劉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婉秋從竹籃當中拿出了早就備好的銅鈴。
他拿出了紫金朱筆,鄭重地寫下了自己的姓名。
“陳劉”,字體大氣,厚重為先。
婉秋也接過了朱筆,在上麵寫了自己的名字。
“婉秋”,小字娟秀,恰似輕柔。
婉秋落筆之後,便麵露笑靨的看著陳劉,說道:
“我的大詩人,想題一句什麼詩啊?”
“一人一句?”
“那你不要嫌我寫不好。”
婉秋寫下:天下人何限,慊慊隻為君。
陳劉題作:世間自有雙全法,半緣修道半緣君。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他們將鈴鐺掛到了那株湘妃竹,相思竹上。
微風拂動銅鈴,清音傳遍十裏。
整座潭拓寺,都能聽到這入耳的銅鈴音。
“還有一件事呢。”
“怎麼?”
婉秋雙眼盯著陳劉,有些埋怨地說道:
“沈言和你那樣了,我有點嫉妒怎麼辦?”
“你才是攝人心魄的天魔吧。”
陳劉心底的欲望被婉秋這接連不斷的攻勢給勾引了出來。
內心的防線漸漸被攻破。
“你說是就是咯。”
婉秋一把推倒了陳劉。
“你們怎麼都喜歡這樣。”
她們還真是一體兩麵,都喜歡在上麵。
可婉秋卻說道:
“她也就會嘴上說說。從認識到現在,哪一次不是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我可不是嬌滴滴的沈言,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隨後,陳劉便說不出話了。
紅潤的嘴唇直接貼了上來,堵住了他說話的能力。
兩人如膠似漆,緊緊地交融在一處。
這一回,婉秋真的明明白白地掌控了一切的發展,讓陳劉有些挫敗感。
……
一切結束後,陳劉躺在地上,算是洗去了一身的浮塵。
隻不過就是有些疲倦,婉秋還真不懂得節製……
相對於陳劉的恍惚,婉秋倒是已然收拾了衣服,讓陳劉幫她係上了腰帶。
她雙手支著腦袋,伏在陳劉的胸上。
從上而下俯瞰著疲累的陳劉,有些好笑。
她竟然還說了一句:
“放心,我會負責的。”
“真的看不出來。”
原本以為沈言和婉秋當中,婉秋是被欺負的一方。此刻陳劉才知道,以沈言的等級,即使被婉秋賣了估計還得笑著給她數錢。
原來靈鷲山的菩薩,不像表麵看上去那般天真爛漫。
“要不要我給你配個方子?你好像有些不行啊。”
“……”
這句話的傷害值很高,可實戰的結果卻好像告訴了他,他根本狡辯不了。
難道他年紀輕輕就要過上保溫杯裏泡枸杞的生活了嗎?
分明她也是第一次,為什麼段位比他高這麼多?
“她就是個小趴菜,跟我可比不了。”
陳劉覺得自己和沈言也差不多了,等級差實在是有點大了。
……
“師叔,我總覺得後山發生了什麼事情。”
潭拓寺的方丈,看向了紫竹林那邊。
原本的陰暗確實已經消去,可總覺得裏麵有多了一點旖旎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