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劉未曾立馬出手,其一當然是打不過。
除了打不過之外,是他覺得這地方應該還有許多陰暗的角落,可能還有未曾凋零的生命還可以挽救。
若是逼得太過,或許會被玉石俱焚。
他捧著手中已經縮小無數倍的怪物,向它傳達著自己的心思。
怪物並不知道陳劉在說什麼,卻能模糊地感知到陳劉身上迥異於它生前遇到的所有人的善意。
它從陳劉手中飛了起來,化作一顆粒紫色的光點,向某處地方飛去。
陳劉便靜靜地跟在它的身後,等著它指引著方向。
他們經過一處假山時,陳劉突然聽到了嘶喊痛苦的聲音。
“賤貨,叫個屁。你叫破喉嚨又有什麼用?”
隨後的一個巴掌,便將幾個護院身下的悲慘女子扇出了鮮血來。
她甚至也後悔過,如果之前沒有反抗,會不會不會是這種結局。
“媽的,玩完了幹脆一刀殺了。”
“屍體怎麼辦?”
“丟到那口井裏就是。”
“也是。”
幾人最後決定了一個女子的貞潔與生死。
不過,他們終將為他們的惡果而付出代價。
當他們在為自己的想法而自鳴得意之時,陳劉一刀拔出,便是幾顆讓人惡心的頭顱落地。
陳劉甚至和他們言語一句話的心情都沒有。
他殺完了這些護院之後,走了出去,並說了一句:
“不要害怕,跟我來。”
那名女子見那些欺辱自己的肮髒男人瞬間死去後,也被嚇住了。
生命在眼前瞬間的死亡,終究是會讓人畏懼的。
不過,片刻之後,她又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快感。
大仇得報,或是感慨老天有眼?
滿目的淚水灑落,模糊了雙眼。
四周淋漓的鮮血即將吞噬她脆弱的心靈,將磨滅她所有的求生意誌,將要把她拖入永久的黑暗。
直到她聽到了陳劉那句話,拿到了他脫下來的外衣。
片刻後,她從假山後走了出來。
陳劉遞過一塊帕子,讓她擦了擦身上的鮮血。
“對不起啊。剛才出手太快了,該要注意些的。”
女子低頭不語,接過了陳劉遞過來的帕子。
隨後陳劉先帶著她到湖邊清潔了一下身體,說道:
“跟著我。”
女子提著步子,小心翼翼地跟在陳劉的身後。
陳劉則繼續跟著紫色的光點前行。
他們最後走進了偏側的臥房當中。
房間內陳設著許多古董字畫,還焚燒著淡淡的檀香,顯得格外的安靜祥和。
紫色光點飛到了一處書櫃上,一隻青花瓷大罐的旁邊。
陳劉很快就意識到,走上前去,按到了那隻青花大罐上。
隻是它並非是直接能通過旋轉就能解開的機關,罐身上的花紋飛了出來,顯然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打開。
“……”
陳劉一陣無語,放棄了用這種經典的方式進入。
他自己暴力破拆不可取,陳劉打算使用金剛琢強行破拆。
金剛琢可破天下禁製,小小的一層防禦禁製自然是不在話下。
大罐上的青花隨著金剛琢展現而出的道韻,瞬間的破碎。
青花大罐變作了白釉大罐,背後的禁製也隨之消減。
旁側的地麵上,出現了一處向下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