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家,不說失去自由,估計也會有其他的手段在等待著她。
付出這麼多,總不可能僅僅為了暫時牽製打杆人的力量,讓其他人投鼠忌器。他們肯定會希望通過她得到些什麼。
“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都不敢全力出手,是怕我暴起殺你們其中一兩個?”
墨梅單手點在身上的幾處穴道,又逼出了一口毒血。
就這一口毒血,還讓緩步走過來的中年婦人停頓了片刻。
聽到墨梅的嘲諷,她笑著回答道:
“畢竟是打杆人副帥,我們確實是不敢怠慢了。”
隨後,她從身上解下一根腰帶,晃了晃,變作一條金色的繩索。
“還是有些害怕,所以冒犯副帥了。”
墨梅看著那根繩索,又說了嘲弄地譏諷了一句:
“嗬,愰金繩都帶來了,還真看得起我。”
中年婦人不聞不問,隻是口中輕念咒語。
手中愰金繩輕輕晃動,隨後有如靈性一般飛升而起,隨後落在了墨梅身上,把她捆得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呼~終於成了。”
其實即使他們將墨梅打到重傷,也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她看似很輕鬆,但其實背後也是冷汗直流。
身後的馬山虎與唐門長老之所以不動,就是怕墨梅暴起傷人。
不過,等愰金繩落在墨梅身上,他們也差不多放鬆了下來。
“應該無事吧?”
掩藏在深處的唐門長老仍然心存疑竇,不過馬山虎卻說道:
“這愰金繩乃是上古道門法器,斷然沒有失手的道理。若是她沒有重傷,確實束縛不住,但現在,她斷然沒有掙脫出來的道理。”
“嗯。”
深處的唐門長老猶豫片刻,還是表示了認同。
這法器,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寶物,也是馬家的五件鎮族之寶中的一件。
隨後,唐門長老也顯出了身形來,站在一側的小山丘上。
墨梅此時被法器束縛,隻能冷冷地看著他們,卻做不出什麼反應。
與此同時,那中年婦人竟是大膽地走到了墨梅的身旁,正對麵地看著墨梅,眼中充滿著輕蔑與玩味。
“真是沒想到,打杆人的副帥也會淪為階下囚。”
墨梅瞪著她,並不說話。
“真是可愛呢,就是不知道之後還能不能這麼倔強。”
婦人口中一吐,一股粉紅色的霧氣瞬間籠罩了墨梅的身周,霧氣隨著她的鼻腔直達肺腑。
不過隻是如此,婦人還不滿足,她撬開了墨梅的嘴巴,將一顆丹藥丟了進去。
瞬間,墨梅渾身充滿了燥熱,通紅通紅的,血脈噴張,呼吸急促。
“你!”
墨梅自然立馬意識到,那霧氣和丹藥是什麼。
“還是喜歡當初副帥倔強的樣子。”
婦人一手挑在雙眼已經有些朦朧的墨梅的下巴處,一臉的小人得誌。
此時,墨梅控製不住地摩挲著身體,與捆住她的愰金繩發出了摩擦聲,汗水逐漸浸透衣裳。
“四妹,差不多就行了。”
馬山虎與唐門長老見到如此墨梅都沒有反抗,最後一絲的懷疑也沒有了。
他們便也都走了過來。
馬山虎也不願真的與打杆人不死不休,於是到這裏,他便也讓婦人停手了。
婦人雖然不願,但大兄發話,終究是要遵守了。
她放過了墨梅,隻讓她一人在那裏忍受著藥效的持續發作。
不過,唐門長老仍然打算加上一個保險,於是又打開了墨梅的嘴巴,給她喂了一枚唐門的毒藥。